定,这是齐玄素负责的部分;同时加强南大陆的建设,为日后早做准备,这是皇甫极负责的部分。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从这一点上来说,齐玄素和张月鹿是分工不同,齐玄素主攻对外,张月鹿主攻对内。
如今张月鹿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一旦新政进入深水区,在不动用武力手段的情况下,正常手段根本推不动。
就像一张四面包围的大网落在身上,动弹不得。
齐玄素打王教鹤,这些人要么作壁上观,要么看准上面的风向,坚定站在齐玄素这一边。可一旦损害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损害了他们的自治权,他们是要拼命的。
这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个个通天,一些资格老的,都是在玉京有人脉的。就是找到金阙的参知真人、平章大真人,也不奇怪。
岂不闻“家居之罢相,能逐朝廷之风宪”?
要不是张月鹿的背景够硬,有天师给她撑着,她早就被赶出婆罗洲了。
哪里容得下她在这里张牙舞爪。
可最近张家内部也出现了不同声音,说泡沫,也不是李家一家的泡沫,大家都从中得益。说分配,张家同样是大头。这把大火就这么烧着,真要是烧到了自家头上,这算什么?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无疑中给了张月鹿极大的压力。
张月鹿只好妥协,一再强调,不是抄家,只是改良。
说白了就是大家少吃一点,多分一点。这就好像一缸粮食,可以拿来吃,也可以拿来做种子,少吃一点,多拿去做种子,来年就能收获更多的粮食。从长远来看,这是一件好事,而且收益更大。
可有的人就是不听,就是只顾眼前,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我就是要多吃多占多享受,我不吃不占,我的那份就被别人抢去了,岂不是亏了。
这段时日以来,让张月鹿身心俱疲。
正应了齐玄素的那句话:“我当然知道哪条路是对的,我为什么不走?因为正确的道路太难了,我没有试错的机会,我怕走不通。”
所以张月鹿不仅把小殷送走了,也没闲心联系齐玄素了。
不过齐玄素同样很忙,也没时间陪张月鹿说话,两人正好是谁也不打扰谁。
日落西沉,张月鹿忙完了一天的公务,从签押房中出来,准备去小酌几杯,然后再挑灯夜战,然后看到在外面站着一个老人,白发白须,一身白色常服,仙风道骨,慈眉善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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