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港,也就这里能唱。」
张五月道:「了不起,竟然能在异地他乡听到这么正宗的昆曲,不容易。」
贺少阳道:「我说过了,要请张公子听曲,那就一定要听曲,这叫雅俗共赏。」
张五月笑了笑,没有说话。
钱西盛顺势说道:「不知齐真人喜不喜欢?如果齐真人喜欢,正好我跟这里的老板有些交情,那就整个班子送到齐真人的府上,让齐真人慢慢听,也算是一点敬意。」
…。。
张五月摆手道:「可别,我姐管得严,不兴这个的。」
钱西盛恍然道:「倒是忘了张真人这一茬,怪我,怪我,差点犯下大错,我自罚一杯。」
似乎西道门这边也知道了张月鹿的赫赫威名,真成了传说中的张月鹿。
这就是张月鹿的魔力了,要说堂堂齐真人怕女人,肯定没人信,可如果说这个女人是张月鹿,那就变得合情合理了,没有不信的,甚至不怀疑。偏偏张月鹿从不跟齐玄素无理取闹,可以说十分刻板印象了。
有些时候,苦一苦张月鹿,能省很多麻烦。
张月鹿倒是无所谓,她的名声已
经是这样了,她在南洋搞了一通,更加深了这种刻板印象,可谓是深入人心。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随它去吧。
说话的工夫,外面的坤伶已经渐入佳境:「枭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
唱腔也遮掩了屋内人说话的声音。
张五月是被张月鹿看着长大的,张月鹿对他的要求还是相当严格,虽然前不久不小心走上了歪路,但对于世家子来说,这种操作实在稀松平常,算不得什么。以世家子的道德标准来看,张五月还没到纨绔子弟那种程度,他此时心思并不在身旁的女人身上,更多还是考虑生意。
无独有偶,钱西盛同样心思不在听曲和女人上面,他靠近张五月,不断向张五月敬酒,说着客气话,套着近乎。
钱西盛是皇甫极的部下,在他看来,皇甫真人和齐真人关系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那他作为属下和齐真人的小舅子亲近一番,合情合理,没什么可说的。
当然,不仅仅是亲近一番,他怎么不跟北辰堂的人亲近呢?因为北辰堂的人不管贸易。新港新建,需要外部资金的注入。虽然在齐玄素牵线搭桥之下,道门与西道门达成了合作意向,天机堂也派人进驻了新港,但对于皇甫极来说,还是不够,而且贸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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