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则是齐玄素的关系,那是未来丈夫的面子,不能不给。
如此种种,盘根错节,有些人看了便头脑昏沉,有些人则乐在其中,如痴如醉。
想到此处,陈剑仇不免叹息一声。
“平白无故的,叹什么气?”徐教容说道,“你也坐下,我们娘俩说些正经事。”
陈剑仇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坐下:“不是说过正事了吗?我听从母亲和齐首席的安排……”
“不是这个。”徐教容打断了他,“我要说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眼看着齐真人都大婚在即,你却没有半点着落,还是孤零零一个人,我怎么能不着急呢?我在玉京有一些朋友,说起来也是你的长辈,就让她们给你介绍几位名门闺秀,如何?”
陈剑仇怔了一下:“早了点吧?”
“不早了。”徐教容道,“我们道门之人性子慢,从认识到结成道侣,少说也得四五年的光景,多的就要七八年,你现在定下一个,慢慢相处,等到成婚的时候,就不早了。再晚,怕是难有子嗣。”
陈剑仇沉默不语。
徐教容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了:“怎么,你还念着那个陈剑秋?她是紫光社的人,虽说隐秘结社正常化了,紫光社也名列其中,但终究比不得正经女道士,更比不得那些名门闺秀。你要走仕途,少不得要借岳家之力。不说别人,就说齐首席,正因娶了张家大小姐,张家人和慈航一脉才都站在他这边,若是没了正一道的支持,还谈什么大掌教气象?”
陈剑仇道:“不是陈剑秋的缘故,只是觉得女道士们不好伺候。”
徐教容面露不悦:“我也是女道士。”
“我当然不是说您,也不是说长辈们。”陈剑仇赶忙辩解道,“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一辈的女道士们,太……太……总之就是有点消受不起,只好敬而远之。”
徐教容道:“年轻女子嘛,被娇惯坏了也是有的,年纪大了,知道世道艰难了,也就好了。”
陈剑仇轻咳几声,不置可否,显然并不怎么认同。
徐教容看在眼里,皱了皱眉:“你也不要用少数个例来代表大部分人,大部分人还是好的,张首席就很好,论起道德水平,甚至要比其他几位都要高出一筹。”
陈剑仇道:“张首席的确是好的,只是不能用少数个例来代表大部分人。”
徐教容一挑眉:“雠正,你敢用我的话来对付我?”
陈剑仇双手一摊:“本来的嘛,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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