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月并不知道南洋正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风暴,如果他还在南洋,那么将会变得十分危险,也许已经沦为阶下之囚。
如今张五月在南大陆混得风生水起,干的是正经买卖,满腔雄心壮志,要把生意做到新港,做到蓝云岛。
虽然齐玄素把霍铃派到了张五月的身边,但霍铃还有其他的差事,同时要追查孙墉、陈焱的下落,不可能整天跟在张五月的身边。
张五月也不在意,他已经在新港这边混了个脸熟,因为齐玄素的面子和皇甫极的照顾,还有大把的太平钱作为底气,有头有脸的实权人物都认识他,平日里称兄道弟,都是哥们,有什么好怕的?
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今晚,张五月又与一个西道门的副堂主谈成了一笔买卖,略带几分醉意地走出了那个专供权贵们往来的行院,再一次谢绝了西道门那边送他回去的好意,打算自己随便走走,顺带醒醒酒。
只是第二天钟伯玉去太平客栈找张五月的时候,发现张五月的包院里没有人。
钟伯玉虽然没了一身修为,但他是各种意义上的老江湖,经验相当丰富,从许多细节断定,张五月不是一大早出去了,而是昨晚压根就没回来。
钟伯玉意识到不对,立刻去找了昨晚跟张五月一起喝酒的人,这么一对,双方都意识到不对了,张五月夜不归宿,也没留下只言片语,总不会是去私会哪个情人了吧?也不应该啊,张五月在男女问题上并不放纵,没听说有什么情人。
两边议了一下,西道门这边的意思是先派人去找,如果找不到,那就上报。
钟伯玉比较果决,认为应该立刻上报,他了解张五月,就算真要找情人过夜,也会提前说一声,而不是玩失踪,所以张五月很有可能出事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上报了,虚惊一场总好过无可挽回。
在钟伯玉的坚持下,双方最终达成一致,把这件事上报给了贺少阳,又由贺少阳上报给了皇甫极。
因为齐玄素不在新港,也不在新西京,而是去了帕依提提洞天,所以便由皇甫极处理此事。
皇甫极是有敏感性的,他没有认为底下的人大惊小怪或者小题大做,而是立刻联想到了南洋正在发生的事情。
有人要在张月鹿身上做文章,如果正面攻坚收效甚微,最好就是从侧面突破,也就是从身边人下手,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不说别人,就说齐玄素,他对付王教鹤也好,对付李天澜也罢,都不是直接对正主下手,而是先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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