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覆水难收,反对无效,那就只能保留意见,一条路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能回头。
齐玄素此时已经动身了,他不会拿张月鹿的安危开玩笑。
不过齐玄素把甲申灵官和赵教吾留在了大雪山行宫,只带了小殷一个人。
对于齐玄素而言,这就已经足够了。
甲申灵官和赵教吾加起来,也不如小殷能发挥的作用大。
齐玄素之所以没能按时抵达,是因为中途遇到了一点麻烦。
一个白衣僧人拦住了齐玄素,要跟齐玄素打机锋。
齐玄素看不透这个白衣僧人的深浅,心中多半有数了。
这就是他的不祥之兆,所以他才要着急忙慌地动用那么多资源和人情,炼制了一枚“神符”。
当然,齐玄素瞒别人,却不瞒两个人,一个是七娘,一个是张月鹿。
至于小殷,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关心,管好自己,茁壮成长就行了。
七娘不必说,已经说过多次。
齐玄素相信,就算他哪一天落魄不堪了,一文不名了,张月鹿和小殷还会认他,不会给他使脸子,老婆还是老婆,女儿还是女儿,他还有一个家。
所以齐玄素从不在别的女人身上动半点心思,如今他是太微真人,这些女人都一个个往上扑,哪一天他落魄了,无权无势没本事了,还是这些女人,不带正眼瞧他的。
张月鹿正是知道了“神符”的事情,才彻底下定决心,要来一次引蛇出洞。
这就形成了一个圈,齐玄素因为有不祥之兆所以炼制“神符”,因为“神符”的存在导致不祥之兆应验。
颇有西洋人的宿命悲剧色彩。
齐玄素打量着这个僧衣雪白的僧人,问道:“阁下便是佛门的无识法王?”
僧人诵了一声佛号,双手合十:“无识白衣然悟见过太微真人。”
齐玄素笑了笑:“从辈分上来说,法王与诸位平章大真人同辈,从年纪上来说,法王与家师是同时代的人物,我一个后进晚辈,不敢当法王如此。”
僧人道:“太微真人如今执掌西域,地位尊崇,自是当得起。”
齐玄素收敛了笑意:“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代掌府真人,已故的陈真人才是正牌掌府,你们连陈真人都敢杀,还在乎这些吗?”
无识法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说道:“道门向来有往后看两代人的传统,早在五代大掌教时期,东华真人和清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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