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早已今非昔比,名气大得很,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尤其是时刻关注道门近况的有心之人,齐玄素都是绕不开的研究对象。
所以齐玄素也不必报什么职务或者道号,只要报名字就够了。
这就叫天下无人不识君。
老板娘朝厨房里面喊道:“老鬼,还不赶紧出来?”
先前一直在厨房里没有露面的老板终于出来了,然后与老板娘一道跪在齐玄素的面前。客栈的小伙计瑟缩在一旁,不敢说话,不过此时也没人顾得上他了。
齐玄素摆了摆手:“我们道门不兴这个。”
老板和老板娘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他们有点闹不清,这到底是齐玄素在故作姿态,还是道门真不兴这个,毕竟他们不是道门之人,而且道门之人从来不好好说话,越是大人物,越是不说人话,高深莫测。
好在甲辰灵官开口了:“齐真人已经说了,我们道门不兴这个,你们还不起来,难道是等着齐真人亲自扶你们起来吗?”
闻听此言,两人赶忙起身,十分恭顺。
齐玄素也不兜圈子:“说说你们的情况吧。”
“是。”老板娘代表两人答话,“先前我们在酒中下药,是因为我们见诸位真人深藏不露,误以为诸位真人是知命教之人,为了自保,所以先下手为强。”
齐玄素问道:“你们与知命教之间有什么仇怨?”
老板娘恭恭敬敬道:“不敢欺瞒小掌教,我们夫妻二人原本是知命教的成员,在十年前逃离了知命教,知命教对待叛徒的手段十分凶残,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我们的踪迹,所以我们夫妻二人才如惊弓之鸟,不慎冲撞了小掌教,请小掌教恕罪。”
齐玄素问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躲藏在距离乌戈山离不远的地方?据我所知,乌戈山离正是知命教的总坛所在。”
老板娘道:“小掌教明鉴,我们夫妻二人正是跟知命教玩了一个灯下黑,乌戈山离是知命教的总坛,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夫妻二人非但没有远走高飞,反而就近在乌戈山离附近蛰伏下来,过去这些年来,知命教始终没能发现我们的行踪。”
齐玄素点了点头,认可这个说法,然后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叛出知命教?”
老板娘道:“回小掌教的话,我们刚刚接触知命教的时候,并不知道这就是知命教,只当是佛门的一个支派,信奉十方诸佛中的白衣佛陀,而且不必受戒,也不必守戒,所以我们夫妻二人这才加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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