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气质儒雅,结果一开口就带着一点颜色,一下子就从读书人变成了斯文败类。
不过······
姜离看了眼泡茶的女子,倒是有种这才对的感觉。
他和天权长老只有数面之缘,和其徒弟妘秋池倒是颇有来往。就妘秋池那天天逗二师兄的性子,她的师父能正经才怪。
就姜离所知,鼎湖派的长老们择徒,基本都是偏好眼缘的,挑的都是合乎自己性子的徒弟,比如二师兄风紫阳的师父玉衡长老,便是一板一眼的性子。除了开阳长老······
“别人师姐弟朝夕相对,需要吝啬这么点时间吗?”
听到天权长老的调侃,姜离还未说话,妘秋池就一边拿起茶壶,一边不紧不慢地道:“师父与其调笑老六,还不如想想自己吧,你连腻歪的条件都没有。”
正要进一步调笑的天权长老面容一僵,话语都被堵到了喉咙里,憋屈异常。
他这求而不得的舔狗,确实没笑人的资格。
“多谢师姐了。”
姜离走到茶台前坐下,接过茶水,放到一旁,然后先看了眼周边,在发现雅间墙壁上浮现出一个个文字之后,问道:“太上长老有天视地听之能?”
这些文字隔绝了雅间内外,显然是在提防有老六在偷听,再加上天权长老有什么话适才不说,等到了这里才说,姜离自然而然地就得出了相关的推断。
天权长老闻言,轻咳了声,好似方才的尴尬不存在般,道:“整个鼎湖都在那一位的神域中,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地祇吗······’
姜离心中低语了声,想起了之前所见的那道神光。
那神光确实有点熟悉感,现在想想,还真和去思返谷关禁闭时的感觉有些相像。
不过当下,最要紧的不是追忆往昔,而是察知现在。
姜离直接开门见山地道:“掌门是否离了宗门?”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天权长老也正色起来,道:“掌门确实已不在宗门之内。数日前,摇光师兄回返宗门,欲要请掌门出手镇压梁州,却不见掌门之踪影。之后一直到现在,掌门都未曾现身。”
“为了宗门稳定,我们瞒下了这一消息,发现掌门不在的摇光师兄也入了宗门的天元洞天,向诸位太上长老面陈此事,却不想因此而遭到软禁。之后就有了阴神布防,朱晦庵亲至守候,而宗门中,天玑师兄态度不明,只是照常处理事务,对外部情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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