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目前行情，一颗半。”
偷渡组织：？？？
他们看看江凡，又看看准备护送的天魔，所有天魔都傻在了原地，脑海中闪过一个舶来词语——
官方黄牛！！！
正常情况下，能拥有降临资格的，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一颗两颗结晶，就算自己没有，家族也是有的。
做这种事儿，太跌面。
但是。
眼前这位……
“给不给？”
江凡微微一笑。
“给！”
偷渡组织泪目。
这一来二去，他们是一分钱没赚啊！
都说中间商赚取差价，奈何遇到了官方中间商，他们是一分钱赚不到啊……
“不要灰心。”
江凡微笑，“留下你们的联系方式，我下次偷渡找你们。”
“真的？”
偷渡组织的天魔眼前一亮。
“当然。”
江凡到也诚恳，“我不是每次都能降临的，所以，下次降临的时候，这些钱还是你们的，不用担心。”
“好。”
偷渡组织的天魔松了口气。
“至于你……”
江凡看向那个即将偷渡的天魔，又小又瘦，跟个小鸡仔似的。
“大人……”
“我、我也是第一次偷渡。”
它有些惊恐。
“你是食欲天魔吧？”
江凡早就看出他的身份。
“是的。”
“我、我叫杜明，您叫我小杜就可以。”
杜明点头哈腰，“听说人类世界的食物很好吃！！！我现在到了瓶颈，想下去看看，能不能突破四星。”
“你放心，我特别听话！”
“真的。”
杜明非常乖巧。
“好。”
江凡微微点头，对他许诺，“我既然收了钱，自然不会丢下你。你们正常偷渡，都是躲着降临天魔，还怕被波及……但是我不一样，只要你不乱搞，低调一些，我不光不找你麻烦，我还会保护你！”
“谢谢大人。”
杜明欣喜。
于是。
交易达成。
偷渡组织这个中间商，看的直掉眼泪。
明明……
是我们先到的。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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