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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将前面妇人的裙子塞进了屁股缝。
妇人回头甩了他一个耳刮子,他含泪垂了头,丢开木棍,伸出两只手,从妇人屁股上又把裙子扯了出来。
这一下又挨了个耳刮和一顿臭骂。
黄文秋嗤笑一声,难掩嫌恶之意,狠骂道:“傻子。”
宋家一无是处。
宋绘月空有皮囊,宋清辉是个傻子,陈氏当家妇人,却不和晋王府上走动。
他倒要看看,自己不去提亲,宋绘月能拿他怎么办。
喝了口茶,再抬头,就见银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
银霄穿一身枣红色新布衫,卷扎裤脚,旧草鞋,上前领了宋清辉,一并认了错。
妇人还追着骂,他也不还嘴,只脚下使了个绊子,将妇人绊倒在地。
妇人抬头,从下往上看,就见他袖里明晃晃一把尖刀,顿时满腹牢骚全都咽了回去。
银霄旁若无人的带着宋清辉到店里,目光扫过黄文秋,没多看他一眼,就在旁边拣副桌椅坐下。
他找酒保要了两碗甜酒,还要了米糕、浸杨梅、酥螺、甜荔枝。
倒是宋清辉叫了黄文秋一声表哥。
黄文秋没答应,心里又是一阵讥笑:“银霄看着唬人,其实也就是个毛头小子,竟然和宋清辉一桌子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
”随后他又哼了一声:“一个下人这么大方,看来我那银子是便宜他了!”
他在心中翻来覆去的思量,银霄在一旁毫无波澜的大肆吃喝。
林姨娘找来的时候,酥螺都叫第二盒了。
“祖宗!”林姨娘汗都来不及擦,将宋清辉搂进怀里,“你跑哪里去了,要是把你丢了,我还活不活了!再不许乱跑听到没有!不听话,你姐姐可就不喜欢你了。”
宋清辉鼓动腮帮子,慌忙点头。
“银霄,你什么时候来的?”林姨娘揉搓了宋清辉,才去看银霄,“多亏你了,我来会账。”
银霄立刻对酒保道:“再要两碗甜酒,一盒酥螺,还包一包盐杨梅。”
林姨娘随他去点,扭头看四周,看到黄文秋,又从鼻子里哼两道凉气,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我就说今天眼皮跳,原来应在这儿了,忘恩负义的小猢狲,不知臊脸的小贼,屁都没得一个吃的时候,千亲万亲上门打秋风,使了咱们家的情义发达了,竟连门都不上。”
她嗓门大而且清脆,里外全都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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