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
等到高文坐船到达普利兹港,再转乘火车回到贝克兰德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八月初了。
他先回了一趟自己在贝克兰德的家,也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变卖家产的时候唯一留下来的那栋老宅。
就如之前所说的,原身来自一个家道中落的贵族家庭,所以这是一栋坐落在皇后区外围的二层宅邸。
在他家的不远处,就是格莱林特子爵府。
回到家后,高文放下自己携带的行李,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由得感觉到了几分悲凉。
因为原主变卖了家当,现在的这栋宅邸不说是一贫如洗吧,也只能算是家徒四壁了。
高文叹了口气,把家里细心打扫了一下,让自己好歹能有个住的地方。
做完这些事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他看了看时间,感觉不算太晚,便出了门,打算前往大桥南区。
很快,高文便来到了月季花街的丰收教堂。
这座金黄色的教堂有较为醒目的尖顶和铭刻于外墙上的生命圣徽。
那是一个由麦穗、鲜花和泉水等符号簇拥着的简笔婴儿,使得这栋教堂与周围的建筑截然不同。
高文走进教堂,便看到教堂大厅内,一排排座椅整齐摆放,最上方是巨大的生命圣徽,两侧是点燃的一根根蜡烛。
这个时候,教堂内已经基本上没有信众在祷告了,显得有些空旷而宁静。
在教堂的最前排的一张座椅上,有位穿褐色教士服的四五十岁高大男子。
他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座小山,给了人极大的压迫感。
这男子戴着主教软帽,眉毛浅淡而稀疏,眼角、脸颊、嘴边有明显的皱纹。
这个时候,他正紧紧闭着眼睛,交握双手,抵住下颔,似乎在做最虔诚的忏悔。
忽然,他睁开了浅蓝色的双眸,站起身来。
“神眷者阁下,你来了。”他转过身,面对着高文,在胸前画了一个简易的生命圣徽。
“乌特拉夫斯基主教,你好,叫我安度因就行。”高文走近到主教身前,同样画了个生命圣徽,算是还了礼。
到了近前,高文感觉主教带来的压迫感更强了。
他接近一米九的身材已经算是魁梧,但比起这位主教,还是矮了一大截。
“安度因先生,我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神父,乌特拉夫斯基神父。”主教语气温和的说道。
“主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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