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码事,单位外的矛盾又是另一码事,无论内部人怎么打,要是跟外面的人闹了矛盾,必须一致对外。
这种人就是惹了一个,能扯出来一窝。
而且这些年轻人不知好歹、不分轻重、不讲道理,只讲立场和“义气”,烦都能把人烦死。
自己虽然不怕他们,可癞蛤蟆趴鞋面,不咬人它膈应人。
陈凡便笑了笑,说道,“明天上午肖队长杀年猪,我要给他做杀猪菜,下午再去10队买糖稀,应该跟他们碰不上。”
听他这么说,姜丽丽才松了口气,随即笑道,“你本事大着呢,以后说不定还能做干部,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凡打了个哈哈,“放心,我还没那么大气性。”
心里却在嘀咕,谁特么要是惹了我,我直接教唆一群竹叶青爬他们家里去,又或者请镇上的狗子们吃包子,咬他丫的屁股开花!
……
赶到大队部,4点钟准时将广播机打开,大喇叭里放着县广播新闻,陈凡先自己拿着铅笔试着画了几幅图,随后跑到前院,找到张长江,“张队长,能申请几块大白布么。”
张长江正抽着烟,听到他的话,连烟嘴都忘了拿出来,“你要大白布干嘛?”
大白布,农村里很少会用到这玩意儿,用得多的时候,主要是吃席。
撕成一条条,绑胳膊上那种。
陈凡接过张文良递来的烟,到一旁坐下,正色说道,“您不是让我提前给兽医班的同学补课吗,我之前找周站长打听了一下,各个生产队的兽医考核不合格的,最主要还是在两个方面,一个是背药方,另一个就是认牲口的穴位和给他们扎针。
要是能把这两个部分的内容提前预习好,牢牢掌握住,拿到兽医证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我想申请几块白布,把几种常见牲口的穴位都画出来,这样放大以后,更方便记忆。”
听到这话,张长江才昂起头说道,“这样啊,行行行,那什么,”
他转头看着叶树宝,“老叶,仓库还有白布么?”
叶树宝正搓着卷烟,歪着头想了想,有些犹豫地说道,“旧床单行不行?也是浅色的,都发白了。”
陈凡倒是无所谓,“行啊,只要能看清楚就行。”
叶树宝咂吧嘴,笑着说道,“前年到县城去上河工,当时扯了不少布做床单,拿回来后一直丢在仓库也没用,没想到这回倒是用上了。”
陈凡一听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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