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每年生活必不可少的就是到哨棚防汛值班,这项工作几乎跟种地一样,成了一种习惯。
要一直到2010年以后,许多地方慢慢的开始改造水位监测系统,大范围地利用电子监控设备,才逐渐摆脱对依靠人力监控江河水位的依赖。
但是现在嘛,水位监控一天10个工分,人不能离哨,必须日夜盯着河水,还要定时记录水位数据,但凡有河水在短时间内突然暴涨的情况出现,就要敲响铜锣,全小队的壮劳力、甚至是男女老少都要带着箢子、铁锹、锄头上堤,随时做好抢险的准备。
同时小队通知大队、大队通知公社,公社安排水利所的技术员上堤勘察,根据情况及时处理。
在这件事情上,无论是70年代,还是80、90年代,从农村到镇上,再胆大包天的人,也不敢有丝毫糊弄、懈怠的心态。
因为当大堤决口的那一刻,洪水可不管你是领导干部还是群众,扑过来就要完蛋!
所以不管那颗心脏是黑是红,一般都不敢在水利口伸手。
这特么是真的会要命的啊!
听到是防汛值班,陈凡便不吭声了。
反正跟他没关系,连双抢他都没参加,更别指望他会去防汛值班。
更何况一天10个工分呢,又不需要干重活,只需要蹲在那里就行,这种好事一般都是落到那些双抢时候下了苦力的壮劳力头上,陈凡绝对不会去跟他们抢这种“好机会”!
他和杨书记在底下聊天,邱师傅他们在水箱里忙得热火朝天,另外还有数百名社员分散在田野间铺设管道。
就这样一直忙到中午11点多钟,所有工作才全部完成。
邱师傅和马师傅慢腾腾爬下来,站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
连那些正当壮年的瓦工师傅都精疲力尽,更别说他们两位六十多岁的老大爷。
杨书记赶紧招呼人拉来板车,请他们到板车上坐着,“两位师傅辛苦了,咱这就回去吃饭,等一下务必多喝两杯。”
邱师傅摆摆手,“酒就不喝了,别耽误了坐车。”
马师傅也连连点头,“昨天总经理都亲自打来电话,今天必须得回去。”
陈凡上前两步,笑着说道,“您放心,吃饭的时候您就安心吃饭、喝酒,我们有人专门盯着时间,差不多到了点,就送您去公社。”
马师傅扶着板车的隔板,随着车子走动,身体也在晃悠,他看着陈凡笑道,“我们总经理啊,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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