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得到处都是?”
随即拳头紧握连声直骂,“败家子啊败家子,那可是鸡血,做成鸡血豆腐不能吃吗?连个血都接不好,这就是他们选出来的人?我扒了他们的皮……”
杨兴秀赶紧说道,“爹爹爹爹,没那么夸张。”
杨书记瞪着她,“不是你说的吗?血溅得到处都是,哪里夸张啦?”
杨兴秀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就是用了点修辞手法。”
“修辞?”
杨书记瞪着眼睛,“我看你才是欠修理。”
说着就要撸袖子,旁边张文良差点就要冲上去拦着。
公共场合可不兴揍闺女啊。
杨兴秀见状赶紧说道,“其实我说的是事实。您什么时候见过杀鸡一滴血都不撒出来的?那鸡子活蹦乱跳,再怎么都会洒点出来吧?
她们30个人一起杀鸡,再加上小陈,把整个院子都占满了,每人洒出来一点点,能不是血溅得到处都是吗。”
这话一出,杨书记听了沉默,张文良默默后退,安全、叶树宝几人捂眼睛。
最后所有人都看向张文良。
张文良有些莫名其妙,“你们看我干嘛?”
安全嘴角微撇,“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杨兴秀眼睛一瞪,像极了她爹,对着安全轻声说道,“你、说、什、么?”
安全立刻正襟危坐,干咳一声,“我是说,你跟陈老师合作了一次,就能形容这么准确,说明进步很大。而某个人天天跟陈老师在一起,却没多少长进,着实值得深思。”
杨兴秀瞟了他一眼,再瞟了某人一眼,心里默默哀叹,确实没什么长进啊!
这时后院飘来一股浓郁的气味,有些难闻,却又很吸引人。
杨兴秀顿时眼睛发亮,“开始烫水拔毛啦,我去看看。”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张文良当即摇头感叹,“都24岁的人了,还一点都不稳重。”
杨书记立刻看向某人,牙根咬得嘎吱作响。
吓得旁边的人都不敢吱声,连胆子最大的肖烈文,也默默地点燃了烟。
安全看了一眼同样24岁的某人,默默站起身,往后面的中院走去。
……
杀鸡放血、拔毛劏鸡,再将鸡子放入冒着蒸汽却不烧开、还加了生姜葱结的热水中不停搅动,待到血水淅尽,再将鸡子捞出来放置,然后去处理各种鸡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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