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延长,报名人数飞速涨到两万多人。
吓得函授中心紧急开会商量对策,一边再次打广告,宣布招生名额已满,求求不要再寄报名费啦。
另一边抓紧时间退钱,甚至将原定10元一年的学费退了一部分。
因为人太多,账上的20多万真的吓到他们。
就一个地级市的文学杂志,曾几何时见过这么多的钱?!
之后这个函授学校一连办了好多届,每年固定招生1万人,直到后来,文学梦退潮,经济大潮来临,才见好就收。
眼下虽然不是80年代初,少了恢复高考招生之后的几届大学新生,看上去似乎文学青年的数量比不得几年后。
可现实情况恰恰相反。
先是断了好几年的文学杂志纷纷复刊,引得渴望文学已久的知识分子争相购阅,促使销量月月走高。
接着恢复高考,极大激发了广大青年的学习热情。
最后一个,低到令人发指的高考录取率宛如一盆冰水,浇灭了许多人考学的激情。
如果这时候推出一个不需要考试、只要交点报名费就能学习一整年的文学创作函授班,……猜猜有多少人会疯?!
事实就是,几年后、温州的那个函授中心仅有一次面授班开课的时候,有一个内蒙的中学老师,不远千里去参加函授中心的面授之前,全村的老百姓都是敲锣打鼓、杀牛宰羊地为他送行。
因为村民们认为他能到南方参加学习文学创作,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那几年前的现在又如何?!
如今到处都缺人,同样的文职岗位,一个说自己高中毕业,另一个多拿出一本文学创作函授毕业证,谁机会更大?!
另一个,反观江南作协、《江南文学》杂志社,一个是省级作协分会,一个是省级文学刊物,能动用的资源远远不是《文学青年》所能比拟。
所以毫无疑问,陈凡口中的几十万,真不是瞎吹牛。
看着皱眉思索的何青生和许启珍,陈凡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笑道,“呐,何叔,要是你不做这个事的话,不如给我来做,作协成立一个文学函授学校,反正我的级别也够,就让我来当这个负责人。
然后这个函授学校的所有开支都由我来负责,亏了算我的,要是能赚钱,我也不多要,跟单位对半分,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何青生白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还想搞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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