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事事教导,处处指点,时时传授,让刘懿知道了许多书本以外的学文和道理。
死士辰对刘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就是刚刚,死士辰告诉刘懿:塞北虽是深冬,但绝不是百兽绝迹,这诺大松林一无鸟兽、二无人烟,其中必定有诈!
松林外,师徒二人站在远处的小丘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刘懿把他所见所闻全数记在脑子里,不敢有任何遗漏。
而道观四周,彰武郡的郡兵已经悄无声息的封锁一切出路,他们枕戈待旦,只等郡卫尉一声令下,便鱼贯而入,缉拿水河观观主。
水河观观主五才真人,可是彰武郡家喻户晓的人物,前来缉拿的彰武郡兵们,几乎都来过水河观烧香祈福,他们对五才真人的能耐,并不陌生,所以,郡兵们个个屏住呼吸,一脸严肃。
可是,还未等潜伏在林中的两名郡卫尉发令,空寂松林中,骤然闪出几声嘹亮绵长的清啸,待两名卫尉回神察觉,淡黄色雾气已从四面八方向水河观飘荡而来,三息之内,便覆盖了以水河观为中心的方圆五十丈范围,除了外围十余名哨兵和樊家随行来的两名撼树境武夫,四百郡兵尽被笼罩其中。
“贫道五才真人,诸位未与知会,便突然拜访,好生无礼啊!散!”
随着一声充满刚劲的‘散’字落下,淡黄色雾气如潮水般倏然散去,官兵们安然无恙。
所有人抬头举目齐齐望去,只见七八丈高的老君像上,一名青袍紫冠、云鞋拂尘、瘦骨嶙峋、眼尖嘴薄、白发白须的老道傲然而立,颇有俯视众生之感。
随着雾中郡兵渐渐清晰,兵士们互相窥探之下,发现竟无一人出现异常,一名郡卫尉料定那老道只是耍了一些装神弄鬼的手法,双刀出鞘,大声怒喝道,“他姥姥的!破观妖人!不好好修你的道,用俺们老百姓的香火钱祸害乡里,该杀,你该杀!”
“兄弟们,大瘟以来,咱们家家户户都有染了病没挺过来的,现在,真相已经查明,这妖道便是罪魁祸首。兄弟们,城里宣伟巷还有几千口人等着解药救命呢!今日,咱们四百号人就是全都留在这,也要把妖道枭首弃市,得到化解大瘟之法,送解药归城!”另一名郡卫尉眼圈通红,看样子这大瘟之下,他的亲人也未能幸免,但见他拔出环首刀,挥刀大喝,“兄弟们听我号令,以什为队,三组一轮,混合冲杀!”
“不必麻烦了,倒!”
那五才真人眼睛一眯,手中拂尘横扫,动心起念之间,一股淡黄色气机应运而出,席卷郡兵,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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