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性命的睚眦羊脂玉遗失在场?所以,定是有人栽赃家伙于刘瑞生,而在华兴郡,依靠嫁祸刘瑞生能够为自己带来利益的,只有一人。”
东方春生点到为止,但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刘 德生,刘 德生脊背发凉,惶惶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他居然说了一句,“睚眦羊脂玉是我在路上捡的,我也不知那是二弟的挚爱。”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东方春生缓缓冷笑道,“刘 德生,你以一村之人命,争一族之虚位,实乃草菅人命。而这华兴水乱,遂由此而起也。”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这场水患,只是刘家兄弟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罢了,此刻,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豪门富户,都沸腾了!
这时,杨柳率领一众镖师赶到,刘 德生怒不可遏,一声令下,“东方老儿,休得胡言乱语,来人,拿下!不,杀了这个老东西!”
镖师们刚要提步冲阁,便被王、孔二人所率郡兵强势弹压下来,一些不要命的镖师死命前冲,却被王大力一柄开山大斧杀了个血肉横飞。
唯有杨柳脚踩栏杆,登上二楼,他迅速跑到二楼栏杆处,瞅准了方向纵深飘下,即将扑到台上之时,却被刘权生一袖卷到了后院松林中,昏厥过去,生死不知。
“东方前辈,今日,您只管畅所欲言,本郡守倒是要看看,在华兴的地界,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你一根指头。”应知八字胡一瞥,起身大喊,“诸兵听令,今日,敢言动兵者,杀无赦!”
“诺!”阁内外郡兵声音嘹亮,多年怨气一吐而尽。
受邀宾客有亲刘的,自然也有非刘的,特别是那赵、黄两家,此刻格外兴奋,连赵遥都起身喊了一句“应大人威武,我等钦佩之至”。
东方春生也说上了劲儿,只见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刘兴此人,小事精明,大事糊涂。既然已经允准刘 德生接管家族,却耐不住床头寂寞,听从了江岚的枕边风,将修渠大事交予其次子刘瑞生,致使族权分散,家族子弟两极分化,可谓糊涂之极啊!哈哈哈!”
东方春生环顾四周,“在座诸位想一想,若是大渠修成、大功一件,刘瑞生凭借此事,修书上奏,再依仗其母江岚与曲州牧江家的关系,辅以外力,重掌家族岂不轻而易举?”
“可,若是事有变故,修不成呢?”东方春生示意刘权生降下圆台,环顾一周,凝视刘兴,“若是修不成的话,届时,刘 德生出山走马,治理水患,像如今日般歌功颂德,这刘氏下代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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