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住宿一宿如何?定有上好的白面蛮头蘸白糖。放心,管饱,管够!”
就在两人听得云里雾里之际,我察言观色,立即接话说道,“刘大哥,此为郡守应知应大人的独子,应成。”
“呦呵,应大人的儿子,如今已是这般出落了?好!好啊!后生可畏。”刘立与其师傅吕铁相视一眼,抚掌满意大笑,搞得应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边走,刘立一边转头笑着问我,“那,这几位是小友是?”
“这位是皇甫录,他的父亲是我们凌源小有名气的兽医。这位是王三宝,现在是凌源学经师帐下辅官,记性好的很。”
我介绍完后,皇甫录和王三宝两人齐齐向刘吕二人拱手,刘吕连连夸赞少年英杰。
随后,刘立看着我温和一笑,正瞪着炯灵大眼瞧着我,说道,“小友,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与其四目对视,我竟有些错觉,这好像是三十年后的我啊!
......
月晚人闲,玄星白露,我六人行于浮白之下,始觉闲味趣。
我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小子刘懿,乃凌源一教书先生之子。”
“刘懿?”
听者有意,短短相识以来,一直慈眉善目的吕老伯,突然直了直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中似有杀气涌现。
刘立则有些后知后觉,侧身惊讶看了看吕老伯,吕老伯点了点拐杖,莫名其妙的对中年男人说了句,“不知道,不是我。”
沉默两息后,刘立突然揽过了我的肩,上下仔细端详了一番后,微微颤声地开口问道,“孩子,你的父亲姓甚名谁?”
我虽觉古怪,却也如实回答,“家父刘权生,字文昭,是子归学堂的教书先生。”
刘立激动地道,“哈哈!哈哈哈!言语得体,视情如命,刘权生的儿子,不愧是刘权生的儿子,即使长在烂巷里也有回甘啊!哈哈哈!”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揽着我的大手有些颤抖,也就在此时,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从我心头涌出,我好像和眼前的男子十分熟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我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我摇了摇头,从感觉中回到现实,立刻问道,“前辈,您认识我父亲?”
刘立停身,重新用斗篷罩住了头脸,怭怭按住了正在缓慢前行的我,“岂止认识,我们简直情同兄弟啊!来来来,让我,让我好好瞧瞧这故人之子!”
我再次问道,“刘大哥,您,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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