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放松警惕,甚至可以做一支奇兵,发挥奇效呢。”
场中瞬间冷寂,画面瞬间定格。
稍顷片刻,吕铮率先动作,只见其表情又复深沉,拄着桃木杖,慢慢地走回席位,如老僧入定,坐而不语。
应知不明就里,相信房梁上那些长水卫,也有些不明就里。
房梁上的长水卫可以安静看戏,而此刻的应知却不能光看看,他察言观色,见刘彦和吕铮面色十分冷峻,急忙走到刘权生身侧,用手怼了怼刘权生,故作恼怒,斥责道,“权生,你小子糊涂啦?爱子心切人皆有之,可那孩子刚刚满十二岁,怎能担起如此重任?快快收回此话,以后休要再说。”
奈何刘权生不领情,见他硬邦邦地说道,“应大人此话,权生不敢苟同。嬴政少时领政,甘罗十二岁拜相,项橐七岁为孔子师,孙权十五岁受任阳羡县长,自古英雄出少年,何来少年无为一说?我儿文武双全,就任一个小小的五郡平田令,不成问题,况且,我与夏晴、邓延都会从旁相助,再不济,不是还有你应郡守呢么?难道你会坐视不理?”
说这话时,刘权生目不斜视,直勾勾地注视着刘彦。应知被噎的无法辩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跪在刘权生身侧,扭扭捏捏,想说话却又不敢说话。
刘彦听完这话,没有急于回答,反而抓起一枚果子,如孩童般侧身塞到了吕铮手中,笑道,“老师,老师!您还记不记得,几日前我们师徒途径一酒肆?酒肆中,有两个农户正在争论来年播种之事,其中一个农户说一坑可放两三粒种子,这样即使有种子没有苏醒,也不会瞎坑;另一农户却说一坑一粒即可,没有出苗的可以移栽补齐。老师,您觉得,谁说的对一些?”
吕铮看着打小便跟在自己身边学习的刘彦,微微叹气后,慈祥一笑,宠溺地道,“陛下心中已有答案,老臣便不再庸人自扰了!风中雨打湿轻舟,不知烟波几时有,不管选哪个,老臣都会全力支持。陛下放心,有老臣在,有天下泱泱人心在,江山还是江山!”
势利之交出乎情,道义之交出乎理,情易变,理难忘。不过,素来讲理的吕铮,这一次,破格地没有选择讲道理,面对从小看到大的刘彦,他选择了情分。
刘彦不再说话,起身慢慢扶起吕铮,柔声道,“出来已有半月,玩够了,该走了,老师,我们,回长安吧!在外面久了,回去母后该责怪朕了。”
一君一臣、一师一徒,缓缓向门口走去,徒留刘权生和应知愣在原地。
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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