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自以为,俺已经是邓将军的人啦。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在一个秋蝉低语的午后,俺前往猪圈抓猪,那死肥子竟将俺顶了出去,俺一恼,又冲进猪圈,双手连出六拳,那只肥猪当场昏死。
俺缓了口气,低头看了看双手,六拳就能打昏一头肥猪,俺想,俺应该入了驱鸟境界了吧。
当天晚上,俺估摸着日子,将军又该找俺闲聊了。正巧今日杀猪,俺悄悄为将军留了一块酱好了的猪头肉,窝在伙房柴火垛上,安静地等待着将军到来。
果然,夜巡而来的邓将军,走进了俺的伙房,不过,他面色沉如死水,看来他的心情有些糟糕啊。
我赶忙端出温热的猪头肉,蹑手蹑脚的放在了将军身前。
邓将军慢慢啃着猪头肉,问俺,“小子,你觉得,刘骏生刘中郎怎么样?”
俺愣住了,从结实邓将军以来,俺们俩人从来没有谈到过这件事,今日将军突然问我,到让俺不知所措了,俺头脑一片空白,“这...,这,俺也不知道呀!”
“哦!知道了!”
将军话音落下,放下香飘四溢的猪头肉,便向门口移动,看似要走。
俺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到了该站队的时候了。
俺想都没想,便跑到门口,拦住了邓将军的去路,立即单膝跪在地上,诚言道,“刘骏生不像个好人!俺愿追随将军,万死不辞。”
“远使之而观其忠,近使之而观其敬,烦使之而观其能。”邓将军按在俺的肩膀上,温声道,“大哥推荐来的人,本将军怎会让他仅做个切墩子?你为少年,有胆有力,且一些人对你的防备之心,可谓全无,军营是个讲军功的地方,小子,想办法先立个功吧!不然,纵我是一军将军,也无法给你官爵。”
我急忙问道,“将军,俺只是个切墩子,咋立功?难不成让俺拿着两把菜刀,去北疆砍几颗大秦边军的头颅来?”
“于关键处落妙子,终能满盘棋活,你应该想一想,我为何要把你安排在刘骏生的军中啦!”
将军没有回答俺的提问,向俺咧嘴一笑,走了出去。
......
俺是个兵痴,最不擅长这种揣度人心的文事儿。糟心!太糟心!
俺躲在伙房里,冥想了几天,仍无答案,可愁死俺了。
春困秋乏,刘骏生每年春秋都会在军营里纵酒酣睡,可今年九月三十的下昼,这位平时连甲胄都不上的中郎将,却突然操练起士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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