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杀我的人,太多了。”
“明枪暗箭,难躲难防,今后我等还需各司其职,多加小心!”
说罢,刘懿摆了摆手。
除了夏晴,其余人纷纷出帐。
在夏老大面前,刘懿又恢复了店小二的市侩嘴脸,见他细声细语、小心翼翼地问道,“夏老大,你说,若我就此相罢,引兵回乡,我继续做我的望南楼掌柜,能行不?应该能平安地活到死吧?”
“我呸!遇到点破事儿就想缩回去,人间万事出艰辛的道理,你都忘了?”夏晴满脸不高兴,瞪着刘懿,斥责道,“当年,你爹在昆仑山下,面对群山崩雪,仍然面不改色。哼!你这胆子,也忒小了些,才被一只狍子偷袭了一下,怎么,就想着退缩了?”
刘懿快速跑到夏晴跟前,挽住了他的袖口,摇来摇去,双眼滴溜溜的打转,一脸委屈,“夏老大不要生气嘛!这些道理,懿儿自然没忘,可我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哪来那么多良策?我那狠心的爹,一手也不管我,还是夏老大你忠肝义胆、深明大义、义薄云天,嗯!大仁大义!”
虽是奉承,夏晴却很是受用,站在原地眯着眼,摇头晃脑,不为所动,等着刘懿继续说下去。
刘懿接着忽悠,谄媚地道,“那......,如此英雄的、‘曲州三杰’里我最敬佩的夏老大,定是带了天下良策,或者有大军兵符在身,对不对?”
“没有!”在望北楼做了多年的伙计,对刘懿的秉性,夏晴可是清楚得很,夏晴这一甩手,就翻了脸。
夏晴变脸,刘懿也变脸,这小子立刻哭唧唧地说,“那完了,咱们家就有我一个致物境的老爹,还不肯出人出力,这要是再碰到个芋老那般的人物,咱们这三百多号人,算上脚丫子也不够人家喝一壶的呀!所以呀,我明天还是宣布解散平田卫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算了,免得白白做无畏牺牲。”
平日里,刘懿最擅长的就是以退为进,刘懿在望北楼做伙计时,每每闯祸,只要用出这一招,半生无子的夏晴,总会无可奈何。
不过,这次,却有了点儿例外。
只见夏晴噗嗤一笑,“小子,致物境的文武人,也都是肉长的,也就比别人多悟到了点气运,能多挨那么两三下刀枪,也没啥!咱们几百号人,对付一两个致物境界的高手,够啦。”
刘懿顿时炸毛,“我呸!夏老大,你真当我没读过书么?咱先不论正邪,入了致物境的人,哪个不是惊才艳艳。当年陈群可是说的明明白白,致物神通,非五百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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