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但嘴上还不想饶人,噘嘴道,“你这老头儿,以大欺小!”
葵老作势又要再打,一枚芋叶忽然出现在葵老眼前,葵老缓缓放下了手。
此刻,刘懿正拿着芋叶,夹在葵老与应成中间,眼睛眯成了月牙,堆着满脸的笑意,真诚地看着葵老,说道,“葵老,晚辈无意间在凌源山脉拾到芋叶一枚!特此奉上,您看看成色如何呀?”
葵老看了看叶子,又瞧了瞧刘懿,而后悻悻地靠在老君像旁,低头思索。
“你呀!嘴上的功夫比手上的功夫好!”刘懿拍了拍惊魂未定的应成,附耳对应成说笑道,“兄弟,回去之后,你可以转行做儒生,不能一剑惊鸿,一嘴惊鸿也不错!哈哈哈。”
应成倔强地道,“我才不呢,我就要做一剑惊鸿的剑神,三十年后,天下剑道,当以我为尊。”
刘懿笑着拍了拍应成的屁股,“好!三十年后,你若成为剑神,到时候,望南楼的酒肉,你随便吃喝,免费。”
刘懿和应成的吵闹,唤回了正在沉思中的葵老,葵老看看面前的两位少年,开始发问,“小刘懿,老夫且问你,我那五弟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刘懿停止和应成的说笑,理了理衣冠,执礼道,“回前辈,芋老高风亮节,问了些晚辈对于《五谷民令》的看法,晚辈才疏学浅,肤浅作答,虽不尽如人意,芋老仍送我芋叶以作纪念。”
“花言巧语!”葵老背靠老君像,盘腿坐在地上,随意捡起一杆枯枝,扣着黄牙,老气横秋地道,“我们农家人不兴儒家那一套诗书礼仪的繁文缛节,那都是一些避实就虚的东西。《五谷民令》更改农学千念基理,老夫既为农家当代魁首,自需就《五谷民令》与你辩上一辩,若你对了老农的胃口,老农自有计较!可你若敢粉饰虚张,那你就留在水河观做肥料吧!”
看来,葵老还是生了天子‘修农桑而不经农家’的气啊!
刘懿努了努嘴,问道,“前辈,您说的是农家魁首?还是农家魁首?”
葵老没有听出刘懿语中之意,问道,“嗯?何意?”
“若前辈以农家学派之长的身份与晚辈对叙,晚辈自当恭顺服从;若您想表千万农户之愿,束我首尾,晚辈想,这天底下,暂时还找不到能够代表万千农户心志之人吧!”刘懿这话,毫不客气地点明了葵老此行应负身份,也隐晦地表达了葵老没有资格来评点这本汇聚天家无数心血的《五谷民令》。
巧了!这一次,葵老还是没听懂刘懿的话外之意,他听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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