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指刘懿,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啥,最后满脸涨红,瞪大了眼睛说了句,“他爹是教书的,你要是打了他,讲理讲不过他爹,所以,也不能让他滚。”
许圆淑破涕为笑。
“二位,继续!”刘懿无赖一笑,“让我等后生也好好学学什么叫郎情妾意!”
尴尬又紧张的气氛略有缓解。
屋内沉闷了许久,就连吱吱叫的秋蝉,也识趣地不再发出声音。
许圆淑绷着脸看向柳永,有些埋怨地道,“当年,你为何要走?”
“当年,柳幻伯母曾书信一封,告诫柳大哥要识时务,要为两族利益,不得与许帮主成婚,柳大哥为免两族遭血光之灾,遂悄然出走。”
刘懿立刻呲牙补位,也不管闷葫芦柳永想不想说,反正刘懿是替他说了。
小娇娘和小缁流似乎有些明白刘懿方才的意思了。
原来,刘懿待两人来到这里,是做和事佬的呀!
许圆淑斗色衣薄,听闻之后,使劲儿揉了揉乌黑顺滑的长发,如同一只咆哮的小狮子,对柳永吼道,“乐达,这种事情为何不与我说?难道咱俩的情分就这么经不起考验么?我们可以一起浪迹天涯,甚至,可以一起回去把事情解决!你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好生糊涂啊!”
柳永如一头不善言谈的老牛,闷声低头在那里自顾自抚琴,眼中似有纤蕊,却仍然不言不语,这可急坏了刘懿。
忽然,刘懿大声问向旁边的乔妙卿,道,“妙卿,若因两人情爱激起两族之争,血流成河,值得么?况且,不被家人所认可的婚姻,会幸福么?”
小娇娘阑珊心绪,与刘懿对视,痴痴傻笑,面容比敷过胭脂还更觉秀艳,微笑似妩媚的歌声在耳边震颤,道,“值得!敢爱敢恨,方为人生,与爱的人在一起,才幸福。”
刘懿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永,又急迫追问道,“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世间男女,应该都懂吧?你说呢,妙卿?”
“那也不一定,人间痴男信女多,无情无义的、懂了装不懂的人却更多!”小娇娘狠狠剜了一眼柳永,撇嘴道,“为了不背骂名,忍弃爱人,这样的事,大爷我可做不出来!”
随后,小娇娘直勾勾看着刘懿,“若有一天,我若面临这样的窘境,定会誓死相随的。”
刘懿一脸宠溺地摸了摸乔妙卿的脑瓜儿。
“错不在鸳鸯,鸳鸯却因此离散,究竟是因为人心太过狠辣,还是这段情分不值得呢?如果人心太过狠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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