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也好!含念深情,各自努力吧。
大宴还未开席,刘懿便瞄到了正拎着扫把眉,吊着三角眼,不是好眼色瞪着自己的应知,刘懿不用想就知道,这位应大人,是在生自己的闷气呢!
毕竟,人家的宝贝独子用了一条胳膊,换了你刘懿一条性命。
心随念想,刘懿也没有端酒,快步走到应知座前,停身便跪,真诚地道,“应叔,应成为救我命,痛失一臂。您若不弃,今后,懿愿尊应叔为义父。”
“滚蛋!本郡守可没有你这等鬼精鬼精的儿子。”应知转过头去,声音有些颤抖,道,“要做,你就去做华兴父老的儿子吧。”
只要你对得起华兴百姓,对得起圣上隆恩,别说我应知的儿子,就是我应知的命,都可以给你。
“诺!谨遵义父之命。”
刘懿嘿嘿一笑,与他老爹刘权生默默使了个眼色。
刘权生似笑非笑,对刘懿点了点头。
好儿子,你这顺梯子上杆儿的本事,算是随你爹我了!哈哈!
稍顷,一大笼屉蜜枣蛮头被二牛娘起锅,看起来热气腾腾,闻起来香气扑鼻,随后,蒸虾、炒菰、蒪羹、鲈鱼脍等冬日稀奇菜品被临时请来的望南楼大厨一一端上,尘封的杜康悄无声息地飘着香气,伴着水煮鱼和蒸羊羔两道主菜被端上,菜齐,准备开宴。
众人刚刚落座,刘权生便告起身,他潇洒轻笑,道,“懿儿,在开宴之前,有个礼物,你义父应知今日要送你!”
求人办事在酒后,与人谈事在酒中,给人添喜在酒前。
听完刘权生说话后,应知努了努嘴,甚是执拗,他双手连摇,故意拒绝道,“本郡守哪里有什么礼物,你刘权生可不好胡乱说话,随意许诺这个毛病,可十分不好。”
“哈哈哈!”
刘权生乐呵呵地离席,轻飘飘站在应知身后,为其怭怭揉着肩膀,说道,“应知啊应知。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曾经的小黄门一跃成了主政一郡的大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成想你的性子居然还是这般‘小家碧玉’呢!瞧瞧,连这对儿鲶鱼胡儿,都显得如此娇小玲珑,哈哈哈。”
面对刘权生的挑逗,除了那些强行憋着不敢笑的华兴官员,其余人哄笑一堂,个个忍俊不禁。
“去去去!”应知故作愤怒,没好气儿地道,“你们爷俩,一个奸,一个滑,没一个好东西!”
“哈哈!懿儿可是你的义子喽!”刘权生指了指刘懿,又指了指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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