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大的离谱啊!”
“哈哈!这便不得而知了。不过,老臣料定,苻毅在二十年之内,只敢在边境浅尝辄止,并不会大举南下。”吕铮最终定调,言语逐渐变得铿锵,“他大秦还没有这个实力来大举兴兵,苻毅也没有这个胆气。他不敢以国为赌注,去削弱八大柱国!”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
岳上摩天。”刘彦无病呻吟,轻轻叹道,“看来,此生要留憾喽!”
“所以呀,陛下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个世族慢刀割肉后与民生息,待世族们趴了窝,以大秦的国力和陛下的龙玉雄风,自然不是我泱泱大汉的对手。”
说到此,吕铮顿了顿,笑着进谏道,“陛下,您与大秦国君苻毅年龄相仿,面临局面也相差无几,那么,谁能胜负,到最后,是不是要看一个‘寿’字呢?”
吕铮一语惊醒梦中人,刘彦微微一怔,忽然纵声大笑,笑声过后,又眯起双眼,“老师,有时候,活得久才是真英雄。朕要和苻毅比一比,究竟谁能活的更久!”
“哈哈!陛下陛下圣明。”吕铮双手互搓,闭目运气,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如果陛下有所需,我酒泉吕氏一族愿率先垂范,响应平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年大乱,朕举目无亲、四下无人,是老师您提着灯笼,照亮了朕回宫的路,又一路陪伴十余载,任劳任怨,公心无二。”
清风拂过刘彦发髻,他顺势低头,道,“所以,老师所在的吕氏一族虽然也参与了当年祸乱,但我却从不记恨老师。”
吕铮眼圈忽然一红,“多谢陛下。”
“对了!老师,最近曲州热闹得紧,这嗔州和柳州,咱们是不是动一动?”刘彦岔开了话题,反如孩子般急迫追问,“还有那国体大策之事,也该找个时
日,一并商定了吧?如此拖沓,何时才能功成啊。”
“陛下莫急!老话说得好,饭要一口一口吃,事儿得一件一件干,操之过急,反受其乱。”吕铮卷了卷长寿眉,闷头道,“四十多年前,秦汉旷世之争,中原百族下江南,再加上原有世族,柳州的形势,怕比曲州更加难以掌控,一个不好,怕是要凉了陛下的一片心意啊!至于嗔州,如今更不好轻举妄动,一个不好,怕是会给南面骠越国可趁之机!”
在吕铮面前,刘彦便如孩子一般,他见一事不通,便急切地问起了另一件事,“那重定国之大策呢?”() ()
“至于这国之大策。”吕铮摇了摇头,“老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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