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同败。唇亡齿寒,平田军若不成,义父您该如何自处啊!」
应知坐在那里,似个闷葫芦,憋了好半天,才吭哧吭哧地说道,「哼!你小子和你爹一个样儿,就会给人画大饼、讲大义、扯大旗,到最后,天下人都成了你父子二人的棋子!」
「嘻嘻!这哪里是讲大义啊?这不是我辈之人的分内之事么?」
刘懿浓眉一挑,扯住应知的袖子,来回悠荡,眉宇间尽是可怜楚楚,撒娇道,「义父,人间多江河啊!我等虽微末溪流,也当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对不对?我的好义父。」
话音才落,应成娘端着几盘精致甜品,走进了屋内,温声细语地说,「来来来,孩子,吃糕点,新做的,还热乎着呢!」
好巧不巧,这应成娘如果不来的话,应知或许还能与刘懿僵持僵持,好好压一压刘懿的胃口后,再给粮草器械和武器装备,他可不想把老本一次都给了刘懿,细水长流的道理,他应知比谁都懂。
可应成娘来了以后,形势立即一边倒起来,刘懿立即脱开应知,小步跑到应成娘那里诉苦起来,说道难处,居然嘴一咧,就要放声痛哭。
应成心中暗暗叫苦:完喽!
弄清原委后,应成娘晓识大体,爱子心切,她一边温柔拍着刘懿的肩膀,一帮瞪着应知,没好气地道,「小孩子干点事业,你这死鬼不加全力支持也就罢了,居然还万般阻挠,你想干嘛?不想吃我做的饭了?还是这个家容不下你了?」
应知素来惧内,一听这话,立即涨红了脸,低下了头,万般心思都化为虚无,只轻轻答应了一声,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卷轴,起身塞在刘懿手中,鼓气囔囔地说,「府库里有多少,你便拿多少吧!别把老子库房搬空就好!」
刘懿心中巨喜,他害怕应知反悔,立即上前取过开库卷轴,正要跑出宅院,却忽然定住,转头看向应知,举起开库卷轴,肃然道,「义父早知道孩儿来此何意,也已经早早做好了准备,是么?」
应知波澜不惊地看着刘懿,摆了摆手,道,「前路漫漫,兜里的干粮,省着点儿用,当家过日子,不容易。」
刘懿神色慨然,面向应知夫妇,行过大礼后,昂首阔步走出。
「孩子,你落下东西啦!」应知娘在后面拿着武王鱼佩,呼喊刘懿。
「义父说他爱吃鱼,这条鱼,送义父啦!」
应知携佩远眺:希望你是能一跃入龙门的鱼,最不济,也别腥了大汉江山这一锅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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