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用不了多久,这又是一处日进斗金的好营生。
旧人之中,破镜卸甲的刘兴阴在伏灵山一战中大放光彩,我也毫不吝啬荣誉,直接把战死的桑祗空缺出来的校尉一职命给了他,归属柴岭节制,一年看来,这小子是天生打仗的料,所有的战阵之事,经他一遍过手,都能做到手到擒来。
旧人驾鹤离去,新人自然要来。伏灵山一战后,天下震动,一些有志之士看中了我平田军的招牌,随之竞相投奔,其中,最让我惊喜的,便是常璩与黄表两人。
此二人一文一武,常璩便是当年被百里氏屠族的锋州疆宁郡郡守常怡之子,当年常璩随其叔叔在武陵郡求学,在常家被屠族时不在族中,遂躲过一劫,此人博学多闻、性情宽和,且与我等年龄不相上下,与他相见后,我俩畅聊甚欢,确认其才之下,我直接将其命为中军监军,让李二牛顶替了战死柴荣的位置,做了司卫长。
至于这个黄表,那来头就更‘大’了!
据他自己所说,他是当年昭烈帝五虎上将之一黄忠的后人,可当时的我乍一细想,当年黄忠独子黄叙英年早逝,并未留下
后人,这兄弟可能是想借这个噱头,为自己撑撑场面。可不管黄表究竟是不是名将之后,他那一身卸甲境的武艺可说不得慌,一张雕弓拉满,箭无虚发,再加上黄表为人还算耿直,我再三考虑,便让其接替了刘兴阴,做了周抚的中郎卫长,这俩人都是火热性子,整日里上蹿下跳,将军营折腾的异常火爆。
到底是高山流水还是刘邦卢绾,我拭目以待啊!
想来想去,伏灵山之战后、自己临行之前,也只是做了这些。
遥记那年玄英,父亲曾对我说‘君子要学会慎独’,当时的我不知真意,安顿好诸事,便单骑策马重游五郡,一年羁旅生活,今日方归。
老头山的风,渐渐吹淡了我的乡愁,我摸了摸有些坚硬的胡茬,轻轻一笑:也不知我那应成兄弟,何时可过破城境界!
少年不知岁月愁啊!
就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究竟是前年冬天的第几场雪,把我吹出了凌源城。
伏灵山一战后,我深觉心思紊乱,久久难以平静,父亲便建议我重走五郡平田之路,我想都没想,便出发了。
赛赤兔叼着大萝卜,我骑着赛赤兔,我俩晃晃悠悠,晃过了平田大营,晃过了老头山,晃过了凌源山脉,一路晃到了水河观。
我特意找了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迎冬松、踏羊肠,沿着水河观的老路拾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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