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的大后方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得力的人便显得捉襟见肘,皇甫录去了刚刚开张的望南渔场暂时帮忙,这下子,整个望南楼,又剩下了他夏晴自己抗事儿了。
按他夏大脑袋的话说,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裤兜子里都是汗。
此刻,他正与隔壁轻音阁许坚坐在门口斗着气,俩人你来我往,掐来掐去,那架势,似乎距离动手只差一线。
一些街坊邻居每每听闻夏晴和许坚斗嘴,总会跟风一般过来凑热闹,似乎两人的掐架,比起台上的歌舞升平还要迷人。
待到午时一过,望南楼和轻音阁客渐稀少,夏晴晃悠着大脑袋躺在中堂之上,转头看看从‘流银孔落下的成堆钱银,摸着肚子,嘿嘿叹道,「啊哈哈哈!半生已过,半生薄凉啊。也曾鲜衣怒马,幻想施政于国。终是为了柴米挫了锐气,染了半头风霜啊!」
夏晴兀自笑叹之后,门外作响,夏晴抬眼一看,原来是许坚夫妇提着酒肉,进屋对他喊道,「夏大脑袋,给你介绍个媳妇,要不要?要不要?哈哈哈!」
夏晴揉了揉鼻子,同样大笑道,「那女子若有你手中的酒美肉香,我便勉为其难
,收了她!」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
在刘权生‘安享晚年、夏晴忙里偷闲时,老头山下的平田军营,却如同一锅沸腾的火锅,异常火热。
随着五郡平田趋近圆满,慕名而来投军的人,终日络绎不绝。
现任平田军中的中高级军官,几乎全部都是寒门子弟,一个个性子野惯了,平日里接触起来淳朴实诚,自然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在这些人的筛选下,很多家世干净的青壮子弟,加入了平田军,平田军的人数,很快便达到了满编的边军标准。
但是,人多了,事儿也就多了。
这不,一些士卒反馈军中无酒,等到几日前刘懿南行归营,在诸军官软磨硬泡下,终于让刘懿答应‘每月可有一日能饮酒的请求,这帮子人好似见到了谁家的妙龄姑娘,一个个欣喜无比,第二日便购置了十车好酒,决定晚间官兵痛饮,潇洒一番。
刘懿也懂得松弛有度的道理,同时也希望利用这种方式凝聚军心,在打点好一应防务后,便与诸位军官痛饮起来。
当晚,平田军将士们斗酒狂醉,通宵达旦,三杯五盏,快意冲天。
众人欢饮过半、酒至半酣之时,将官中的坐地户王大力借着酒精,便开始吹嘘起凌源山脉这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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