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秦、汉熬兵,诸王叛乱,风雨飘摇之中,帝王亲征、豪杰遍起,大汉帝国不仅以高昂的代价击退了大秦帝国,更将草原民族的圣地狼居胥山、东北的白山黑水和西域的广袤疆土纳入帝国版图,从此雄立于中洲。
先帝重用世族,十几年前,天下世族汇聚京畿,残酷杀戮,架空皇权,割裂疆土,占地为王,广纳鹰犬,大汉帝国,又一次陷入腥风血雨之中。
现帝刘彦,雄才大略,有勾践之风,经过十几年纵横斡旋,世族实力大为削减,但诸如曲州江氏、江南四姓联盟等根基雄壮的世族,仍然不听王令,自行裁决州郡诸事,宛如春秋诸侯,若有朝一日,他们自立为王....
那这一次,又有谁站出来力挽狂澜呢?
刘懿凭栏眺望,山川大海,无限美好。
想到大好江河又贼子作乱,他不禁流露愤懑神色,满腔激情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关切、忧虑,自在眉宇之间。
他重重拍了一下甲板。
天下英雄出我辈,我辈,当自强!
也不知周抚到底听没听懂刘懿的弦外之音,在刘懿扶栏自叹后,但见周抚从地上一跃滚起,站在刘懿身侧,一手按精钢撼山刀,一手指向海中,目射出神驰之色,哈哈大笑,“将军放心,潮来,我为将军摧潮,海来,我为将军填海,雨来,我为将军劈天,总之,我愿随鞭镫,穿云飞剑斩妖魔,定护将军上岸!”
“呦呵!”刘懿深思回转,笑嘻嘻地打量着周抚,玩笑地道,“我才发现,我们的周大先锋居然有如此胆识,难道是随黄表同逛窑子的时候,在床间榻前练出来的雄壮魄力?”
周抚不屑地道,“呸!黄表那头老色狼,怎能和我相提并论?一身的功夫早晚要在娘们儿身上散尽。”
刘懿笑叹道,“如此也好,也算是‘战死沙场’了!”
周抚笑眯眯地凑近刘懿,轻声道,“而我,有堵门秘法,只会‘越战越勇、百战不殆’,将军,等回了凌源城后,我带你试试?”
刘、周良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周抚并不是健谈之人,稍顷,他自感无聊,便告辞刘懿,悠悠地向船舱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咧咧说道,“将军哪里都好,就是做人太过正派,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会同你心平气和地讲道理,有时候啊,除了刀剑和拳头,更要用些小小的阴招儿。就好比黄表那老小子,每每‘上阵杀敌’,自己总要养精蓄锐,上阵前还要用酒肉把娘们儿灌个半死,这样一来,驰骋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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