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物产丰饶、水土宜人,汉人待客有道、谦谦有礼,外臣喜不自禁,一切安好。”
刘彦平静道,“安好便好,若大服令不嫌弃,便多住些时日,游山玩水一番,看看我国大好山河。”
刘彦嘴上留人,面上却无留人之意。
强汪故不自觉,继续谦恭道,“天朝风景无限,鄙国穷乡僻壤,有些美食美酒外臣平生未见,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呢?”
刘彦心中冷笑,面上却说,“大服令不必妄自菲薄,大秦君臣劳心国事,当年贵国天师行罗天大醮后,贵国风土地覆天翻,可谓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近几年国力甚强,已成四塞之国。特别是在外交方面,已与我大汉不分伯仲,这其中,自有大服令一份最大的功劳呢。”
“多谢陛下夸赞,外臣愧不敢当。”强汪谦恭过后,以更加谦恭的态度拜道,“鄙国朝野,始终尊奉天朝为师,还望老师万勿嫌弃,对我国继续倾力指导啊。”
在刘彦两侧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吕铮和陶侃,听到此,差点没憋住笑意。
寻常的外交讲究先抑后扬,也就是说想给个甜枣,再打你一棒子,可你强汪这一幕,是不是‘抑’的有些过头了!
刘彦端坐不动,慢慢饮茶,闻言后心中亦轻蔑强汪老谋深算,三言两语便引他刘彦进入正题。
刘彦大眼一转,也准备欲擒故纵,便问道,“大秦如日中天,收复了两辽,鸟瞰中原,还有何事需要我大汉相帮啊?”
“再厉害的学生,也终究是学生,还需老师多多帮扶提携啊!”强汪反应极快,他笑呵呵地说道,“常言道:享祀丰洁,神必据我。学生近日想复还故土,在祖地祭天拜祖,也好让鄙国流浪亡魂安息,如此积大善结大缘之事,不知老师是否愿意慷慨襄助呢?”
此话一出,刘彦倒是没什么表情,但陶侃和吕铮倒是面露难看之色。
老师?学生?故土?还他妈天赐善缘?
陶侃听完强汪这番话,气的桌子差点没掀了。
老师学生和善缘,那都是屁话,强汪真正的意图,只在故土二字。
大秦的故土在哪啊?在牧州狼居胥山、在薄州太白山脉,这老不死的东西,是在明目张胆地跟陛下讨要两州的土地啊!
刘彦心中也有些愤怒,这种公然讨要的行径,简直与强盗无异。
不过,愤怒却并没有降低刘彦的智商,他稍稍一想,旋即明白强汪狮子大开口的原因,遂微微抬手,轻声笑道,“大国邦交,就如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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