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入营草草和中军监军常璩交代了一番,便牵着赛赤兔,一个猛子扎进了子归学堂。
等刘懿进门,学堂内,"曲州三杰"正一人一把摇摇椅,晃晃悠悠地晒着初春暖阳,眯眼看云走千里,好不悠闲呢!
刘懿见此,哑然失笑:好好好,三位大爷甩手
掌柜做的真好,小爷我顶着大雪天长安凌源来回跑,你们倒好,还在这晒上太阳了?
抱怨归抱怨,刘懿卸去满身疲惫,整理衣衫,几大步上前拱手道,「父亲、夏老大、邓叔叔,孩儿自长安面圣,如今振奋而还,特来禀报啦。」
三人同时睁眼,看向门口风尘仆仆的刘懿。
娶了妻的夏晴,身材明显发福了几分,作为刘懿的商道砥柱,夏晴自从把牟氏姐们和皇甫录带出成手后,他参与望南一系列商事的频率越来越小,没事儿喝喝小酒儿,人也活的越来越滋润。
听闻刘懿说话,夏晴大脑袋一摇一晃,意态懒散,对刘懿尖酸说道,「你这小子,走的时候不来,回来的时候又来,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刘懿嘿嘿一笑,陡然跃起,轻飘飘的落在夏晴面前,没大没小地摸着夏晴发
福的肚子,一脸坏笑道,「夏老大,您这话可就不对喽,懿儿这一身混社会的本事,那可都是夏老大您口述亲传的,懿儿纵有一肚子坏水儿,也不敢吐到您老人家身上啊!对不?对不?」
夏晴一把拍掉刘懿游走人在自己腹间的手,佯怒骂道,「呸!你小子在我身边混了好几年日子,撅屁股拉几个粪蛋儿老子都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跟老子套近乎,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刘权生和邓延见到夏晴那副故作厌恶的滑稽表情,不禁哈哈大笑。
刘懿自小在夏晴
身边从事,与夏晴想处的时间不亚于和刘权生想处的时光,两人早已情同父子,对夏晴的挑逗早已习惯。
于是,刘懿那一双手刚刚被夏晴拍掉,马上就又如双蛇缠树般爬上了夏晴的腰腹,痒得夏晴左右摇摆,差点从摇椅上折了下来。
夏晴告饶后,刘懿恭敬地向邓延行过礼,才向刘权生兴致勃勃地说道,「父亲,当年辰师傅故去,咱在西郊进行吊唁,儿在归途中遇到一老一小两个怪人,名为刘立和吕铁。您猜怎么着,儿此去长安,发现那刘立和吕铁竟是当今陛下和丞相吕铮,你说奇不奇?」
刘权生今年四十不惑,鬓角已有丝丝淡白,此刻他一袭白袍,竹卷在手,酒壶别腰,面露五分笑颜,成熟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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