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就一股子恼火。唉,这几天也是忙里忙外的。”
“申榭阁给了令家的人?他们也好意思要。”金草草说,“我说吧,哎,这临仙族哪是好嫁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这要是嫁过去,非把咱们进家剥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依我看,父亲当初就是鬼迷了心窍,惦念着他们临仙族一家的那点儿子身份。非要把自己家里头的都搭了进去,方知道攀高必跌重。这下子姐姐的命也没了,什么也没了。”
“嘘!你怎么能如此议论自己的父亲?这要是叫旁人听取了,岂不是笑话?”环锛说,“都说你的心肠是直率的,可是也别这么直率,反倒招了祸事。”
“我只在自己妈妈跟前说这些肺腑之言,出去了,我也知道避让的。”金草草说,“唉,我也实在是看不过。姐姐那样一副玲珑心肠,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还将自己一手操办的申榭阁,也给带了进去。哥哥金得得,在外头是出了名的明白人,如今竟然把咱们的家业拱手让人,也不知道在外头遭了什么胁迫。自家的姐夫反倒把咱们家的财产给收了去,这让外头人听见了,才是真的要笑话了呢。”
“你说的也是。这你亲姐夫跟你亲姐姐还不是一家人吗?你姐姐死了,没说赶过来哭一哭丧,报一报哀,倒先自个儿敛了财,真跟个外人似的。这你姐姐死了,第一个先站出来分家产。”环锛被女儿点醒了,“都不用再过一段时间,如今那城里就有好些来传小消息的。各路生意往来的那些商户,都笑话说,这金家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了馆子。他们临仙族令家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不知道哥哥那边儿怎么样了。”金草草说。
“我上午去看了的。裹得厚厚实实的,还觉得冷。”环锛说,“真让人心疼啊。你屈姨我也去看了,倒是比你哥哥状况要好些。”
金草草听了,若有所思。
等到了晚上,整个金府都变得灯火通明的。唯有金得得房中是昏暗的,只有一盏将残不残的烛火亮着。金草草隔着半个院子,可以看见哥哥屋子里那将残的火光。
此时,是金草草惯常的晚读时间。她的手里,正捧着一本《隐族》的传奇故事在看。故事里提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生存在这地上的两个部族之间的故事。金草草忽然就联想到了自己的家族, 想着二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读着读着,忽然就被那微弱的烛火给吸引了。金草草来到窗格前,看着院子那一边哥哥屋子里微弱我的烛火,若有所思。
和众人不一样,金草草内心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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