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侮……这些话,只停在他的耳朵外头。
赵庚表现出一种理解。
这份理解,就是——“不问不说”。
所有的事情,都未必是你看起来的那个样子。赵庚他自己,就没有被人理解过。他啊,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理解他!有的时候只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过,他答应过一个人,要好好活下去。是的,自从认识了那个人之后,赵庚就再也不怕任何事情了,他觉得,自己就是要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儿来!
小光以为,赵庚是过去的“小光”,那个被伤害过的,下意识自我保护的人,所以他不说话。赵庚以为,小光是幼时的“赵庚”,没有经历过绝望,只是刚刚准备这个世界,有着一份自以为是的“理解力”。他们两个……哈,实在是分不清谁前谁后,谁是谁的过去,谁是谁的将来……
婪族的南氏族人,有一支来到了凤华城,领头的叫南形透。他们这一行人,走的无声无息的,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入城的,毕竟城门已经禁严很久了,守城的人,也没见过这一行异类。他们就像是鬼魅一般,进了这座凤华城。
“形同虚设的城门。”南形透心里说。这里对于他,就像是一座收割场,遍地都是哀哭切齿的声音和灵魂。南形透心计:令家的那个,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却还是没有将这座城拿下,真是废物。
引入眼帘的,就是这满目的冰雹子了,确实是冷且碍眼。怎么,那边要发怒了嘛?没关系。无论怎样,这里也是他们婪族的稻场……
忙活了一天,回到了住的地方。
小光的情形,忽然就不好了。
赵庚摸了摸小光的额头,是发烫的,浑身还直冒冷汗,时不时的发抖,已经不省人事了。赵庚和他说话他也不理。看这状况,赵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不好的感觉。
难道是,那些人来了这凤华城?
赵庚想:小光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呢?早知道,就多和他嘱咐一些了,倒也不必如此受罪。都怪自己太冷漠,防备心理太重。
现在多想无益,赵庚赶紧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球体的木盒子,晃了一晃。有一只血羊,从盒子里掉了出来。赵庚将那血羊戴在小光的脖子上。刚戴上,小光就不再抽搐了。大约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小光醒转了过来,发现自己和先前不一样了。再一摸索,就感觉出脖子上戴上了一个细小的东西。
这个屋子很小,算是离人馆的工房里头最破小的一间,下雨下雪的都会漏水,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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