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侧脸。
忽然之间,这才猛然发现,她好象还未仔细看过他。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每分没秒似乎都为了报仇以及琉璃,她忽略了太多!
幸好啊,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去珍惜对方!
用所有剩下来的时间,去陪伴对方守侯对方,够不够呢?
席耀司朝着司机点点头,扭头,却瞧见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发呆。脸上还是脏西西的一片,像只小花猫,却是那样可爱。
“傻瓜!发什么呆!我们上车了!”他轻声说道。
随即,打开了后车门。
钱依依突然回过神,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收回了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几下。却还是忍不住看向他,却只是“噢”了一声。
他牵着她的手,却是乘她的弯腰坐入车子的刹那,将手扶住了车顶,怕她的头碰伤。
看着她坐了进去,这才同样钻入车内。
又是抬头,对着司机说了些什么。
车子终于在前方掉了个头,朝着绵延的公路尽头驶去。
脚上的疼痛又开始明显了呢,钱依依皱起了眉头,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到了那份久违的安心。
“耀司……”她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席耀司侧目,瞧见她长而卷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之上。而她懒散的声音,让自己感到同样舒适以及说不出来的悸动。
好半晌时间之后,他闷闷地呢喃,“什么?”
“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们回台北吧!”钱依依憋了许久,这才将话说完,心里仅存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下。
她从德国飞台北,又从台北飞来德国。
现在,却是央求他与她一起再次飞回台北!
她想带他去见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在家破人亡之后,自己一直痛恨面对的人!是自己想恨却又无法恨个彻底,想爱又无力去爱的人。
他们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
爸爸,这两个字,自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了。
而她在台北停留的那段时间,都不曾去疗养院看望过他。虽然很多次,自己都独自一人走到疗养院门口,但是始终不曾进去。
每个月,她靠自己赚钱,提供他活下去所需要的营养药水护理费住院费等等一系列费用。
她迫切地需要钱,但是却从来也不拿组织里给予的金钱。
很多东西,她都固执得有些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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