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递给了周疏桐。
「你们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里了。」
周疏桐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我笑了笑,「你就别担心我了,放心我不会和她们起冲突的。」
周疏桐显然不信我的这套说辞,她怔怔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只是嘱咐了我几句,接过钥匙便扭着柳腰走了。
她们走了以后,我从门口的快递里,翻出我的快递,拆开了包装。
这就是我用来对付邓美嘉的武器——唢呐。
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不是赖着不走嘛,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我孤身来到院子里,先将手机摆在石亭里,打开录像。
然后,我犹如一座雕塑般矗立月光下,轻轻将唢呐送到唇边,双唇紧紧贴着唢呐口,气息在其中流转,顿时,一阵刺耳的唢呐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别人吹唢呐要钱,我吹唢呐要命!
在寂静的夜晚,唢呐声显得尤为刺耳。
我们这套院子面对大山,四周没有邻居,离我们最近的住户都是饭馆,
而且人家早就打烊回家了,根本不存在扰民的情况,所以我才敢如此明目张胆。
能被我造成杀伤的,只有邓美嘉她们三个人。
咣当!
我刚吹了几下唢呐,邓美嘉忍无可忍,猛地推开门,走出来破口大骂:
「余斌,你小子大半夜没事吹什么唢呐?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扰民?」
魏自明也披着衣服,跟在她后面出来了,沉着脸,眼睛里没什么温度。
很快,魏宾也出来了,恨恨瞪着我,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余斌,***的是故意的吧?」
我不能直接怼邓美嘉,但对魏宾我没有任何顾忌,反唇相讥:
「这是我的院子,我在我院子里吹唢呐怎么了?要你管?不爱住别住!」
魏宾一时语塞,咬着腮帮子,额头青筋暴起,可就是不敢说任何硬气的话。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告诉他们,我的目的。
邓美嘉不是傻子,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皮笑肉不笑:
「想轰我们走直接说嘛!干嘛要用这种方式?」
我连忙否认,笑道:「阿姨,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这练才艺呢!我晚上睡不着觉,在自己家院子里练练吹唢呐,没问题吧?」
邓美嘉一百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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