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坍塌长草的火炕躺有遗骸。
继续往前,走到村落用于集会的打谷场。
时隔多年白雨珺还能看见打谷场边腐烂的农用器械残骸,木头的腐朽坍塌,铁制的锈蚀严重碰一下掉渣。
打谷场角落有个戏台,台子很高很大。
“连个风都没得~”
太静了,没有风没有任何声音,连传说中的乌鸦叫声也听不到。
当安静到某个点时会本能有种不安,仿佛四周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窥伺……
咄咄……
村外有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石板小路。
声音越来越近,白雨珺爬上石磨盘远眺,看见长满荒草石墙边小路有个白发苍苍老妇,扛一捆干柴,手拄木棍当拐杖一瘸一拐进村。
老妇穿一身很久以前常见的斜对襟旧衣,洗得发白,灰白色枯发,苍老松弛皮肤双手长满老茧,弯腰佝偻艰难扛干柴。
白雨珺歪脑袋皱眉,双眼变回竖瞳又瞬间变回来。
待老妇走的近了咳嗽一声提示有外人在。
“嗯哼~”
风烛残年老妇顿住,抬头露出发白浑浊眼球看向磨盘,看见有外人,微愣片刻低头继续艰难往回走。
“姑娘,你不该来……”
闻言,白雨珺耸耸肩,来都来了。
看老太太表情显然对外面来人并不感到意外,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老太太走到一扇破旧院门前抬手推门,斜斜扭扭木门吱呀呻吟缓缓朝两侧推开,打破村落宁静,白雨珺看到个细节,或许这户人家当年生活富足,大门口两侧摆有石狮,如今两个石狮破损脑袋不见只留半拉身子……
某白大大咧咧跟在老太太身后进小院。
像是个收破烂的,房子门窗不全屋子里墙壁被烟熏得漆黑,稻草铺床,铁锅可能因为长时间没用油水炒菜导致生锈,磨损严重的葫芦瓢放在锅边,整个屋子近乎原始状态。
嚓~嚓~
老妇用两块石头碰撞打火,居然是失传已久的火石点火。
火星点燃细碎干草,冒起浓烟,小小火苗越来越大点燃干枯树枝,屋子里很快被浓烟填满。
白雨珺皱眉站在门外,不喜欢烟味儿。
以前许多人上山砍柴喜欢抽旱烟,味道浓烟味儿大,干活累了歇息抽一口,时间久了浑身刺鼻烟味儿隔老远都能嗅到。
除了解乏外最重要的作用是旱烟味儿可以驱赶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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