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妙言双目微凝,感觉到大批高手而来。继而抱着夏至,一跃而起,皱着眉,定定的站在屋顶上,然后便见大群玄衣踩着层层屋脊,飞掠而过。
余西山在路过抱着夏至的妙言时,冷冷瞧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不过是一个与和尚偷情的女子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玄衣众过去之后,妙言轻轻松了口气,接着便感觉到害羞,一时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至却满不在乎的搂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道:“小和尚,咱两个的事情可被好多人看见了,你说刚才路过的那群李知安的属下会怎么想?是不是会在想咱两个就是偷情的奸夫淫妇?到时候传扬出去我的名声算是坏了,小和尚你看着办。”
妙言脑子里想了很多,纠结了半响,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琢磨很久之后,暗暗咬了咬牙,道:“夏至,我是个僧人。从小到大就是僧人,我自是喜爱你的,但,对不起……”
说完这话之后,妙言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撕开了,淋淋的鲜血便在心里流出,痛的他几乎不会呼吸。
紧接着妙言深深吸了口气,在夏至呆滞的目光中,他缓缓拔开绕着她的那一双玉臂,呼吸难堪,双目隐泪的看了一眼夏至,继而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接着踏空而行,向着东三牌楼坊,梅香竹跟班定两人联手合战的苦镜和尚的地方而去。
夏至瞧着他离别而对的月白背影,一下子失了神。接着心中突的出现了一股酸楚与痛裂的感觉,呆呆的坐在了屋脊上,失声痛哭。
却也在这时,她正好坐在了那个如蛇脱而走的尼姑留下的烂皮与暗灰色的比丘尼袍上,哭着哭着,便觉得屁股下面有些硌,十分任性的把这袍子抽出,随意的丢开。
褶皱般的灰皮连带着尼袍随风飘散而去,一本古旧的小册子落了下来,静静的陷入了积雪。
哭泣的夏至瞧见了这本册子,缓缓起身,将它捡起,便见古旧泛旧的册子上面写着几个古篆字:《阴明阳觉欢丹习长生修法》
小字注解:“传阿房妾以明心性志。”
夏至正在伤心欲绝之时,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这时,一阵寒风吹过之后,册子随风翻动而过,一页页的有图有字,最后一页定了下来,上面写着一行字:“本尊为天地之尊者,敕令祖龙修阿房,迎吾妾阿房归,二年期以限,若未完工,此朝定灭于二世……”
册子最后一页的字迹,在刚刚显现之时便被寒风吹散,随风飘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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