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的端倪。赛维塔心想。他大概也不怎么喜欢帝皇。
“我不理解。”他又提问,“一段影像记录按理来说也不应该拥有自我意识。”
“这里到底有什么机关,你就得向藤丸立香询问具体情况了。”终结者装甲耸了耸肩,很难想象另一个赛维塔到底是在盔甲里做了什么,才让铁骑式终结者装甲也能被明显地看出“耸肩”这个动作,“让一段过去的历史或者架空的故事中的人或物‘活起来’是她的能力。女士对此从不吝惜。”
“你说你被藤丸立香赋予了‘故事’。”
“准确地说,我是在女士必须要经历的一段故事中担任了一个相对重要的配角,因此有了自己的故事。那个故事太长了,很难在这里与你细说,也很难将其简单地定义为‘好故事’或者‘坏故事’……不过总而言之,在我的戏份结束之后,我问了负责搭建剧场又强迫演员登台的那个人:那是一个诺斯特拉莫在大叛乱的一万年后仍旧健在的故事。”
“……”赛维塔沉默了几秒,“我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样的故事,但至少听起来,它对我来说足够好了。”
“我想也是。”与他交谈的人笑得幸灾乐祸,“有个白头发的混蛋给我看了你的经历。要我说,你这辈子过得可真惨。”
或许赛维塔应该因这句话生气,但他只是也像对面那个人一样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那种仿佛永远在嘲讽着什么的微笑如同镜像一般与对面如出一辙:“谁说不是呢。”
“哎,回到现实点的话题上来吧。”比在杰斯塔尔务农了十年的赛维塔明显更像一个阿斯塔特的赛维塔这么说,“这个女孩已经没救了。‘未生者’已经抓住了她的灵魂,就算你现在动手杀了她,也仅仅是毁掉她的躯壳而已。她的灵魂依然会被那些亚空间邪物吞吃,在那些杂种的腹中受永世折磨——有时候它们并不是真的想要灵魂,而是想要灵魂中的痛苦。”
赛维塔其实并不理解这些话真正的意义,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但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楚地意识到发生在艾丽塔身上的是一些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事。
“依你看该怎么做?”他发问,然后得到了一个残酷的回答:
“将她连同凶手一同从灵魂的层面上摧毁。”对方冷然道,“我们没法救她,于她来讲,死亡的未来已经注定。但我们至少能给她一个利落且宁静的死亡。”
“……我不知道,我不好决定。”
“你其实已经有了决定。”另一个赛维塔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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