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盖过战场上的各种巨响,“你不是临时医务所的医生吗?快回到你的岗位上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一如往常,出于效率地,选择了优先对离他更近的人做出回应:“我的岗位就在这里。战场急救难道就不需要医生了吗?”
“什么——”
“——然后,回答你最开始的问题:我是何人。”
阿斯克勒庇俄斯转向战场,没有理会任何人。长蛇在魔力的驱策下腾飞,似乎正在凭空延长变大。然后,他举起仅剩下杖的蛇杖,在受他召唤的以太的流动下,高声宣布:
“我是‘蛇夫座’。”
象征着“蜕皮重生”的不灭之蛇在空中游动,污秽而腐臭的空气似乎凭空得到了净化。一阵似有若无的清风拂过,四周被超自然的疫病所扰的极限战士们陡然身上一轻,仿佛他们的躯壳在一瞬间里恢复了健康。
“我是‘医神’。”
随着他如此继续宣称,有柔和的光芒自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短杖上闪过。因重伤而倒地,但尚还存活的极限战士们身上逐个亮起了相似的光芒,而他们之前被留下的伤口以超越常识的速度开始恢复——哪怕是精通相应学派的高深智库,往往也无法做到如此精确地同时恢复这样多战士身上各不相同的伤口。
“我是‘阿波罗之子’。”
他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这个身份,但他确实继承了一半太阳神的血。阿斯克勒庇俄斯讨厌愚蠢的诸神,也摒弃自己的这一半血脉,可要是只有用到它才能解决问题时,他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也绝不会拒绝。
随着这一名号被唱响,短杖上如日光般的金光粲然大作,在空中飞舞的蝇群似有所感,在陡然间慌乱了起来——然后无数的蝇虫纷纷在金光的包裹下燃烧着坠地,仿佛自天空中降下了一场火雨。
泰丰斯开始慌了。但另一个声音,一个从至高天的花园中悠悠传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令他得以再次鼓足勇气,握住手中的战镰。而与此同时,稍远处黑衣凡人的话语仍没有结束:
“我是阿尔戈号的船医,是医学之祖。我是摒弃神明,维护人之尊严的医生。我是‘阿斯克勒庇俄斯’。”
他放下短杖,高举起了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
“仿药·无用的冥府悲叹(Resurrection Fraught Hades)。”
咪呜(无了)
今天一共有7K2!要夸夸!(毛茸茸地趴在冰洞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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