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如此腹诽,然后模仿着维尔恰克应有的语气,没什么好气地说:“卡德摩斯修士,你今天有点奇怪。平常的你话没有这么多——”
在整理好自己面前的一切之后,藤丸立香自然地转过身来,直接迎上了电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
——也不会用枪指着我。她在自己心里补完了下半句话,挣扎了一瞬间,然后在依然拿着权杖的前提下举起双手,明确地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提问:
“我能知道一下是哪里出了纰漏吗?我觉得我演得挺像。”
卡德摩斯没表现出什么明确的感情倾向,不过至少,他还是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
“直觉。其实我没看出你有什么问题,在没有去舰桥确认情况之前,我也没有能证明这种怀疑的证据。你犯下的唯一错误就是在面对我的枪口时选择了投降。倒是他,”原铸阿斯塔特向着萨哈尔的方向偏了偏头,“从一开始这小子就让我感觉不对劲,他身上有点太干净了。”
卡德摩斯眼前的这位“维尔恰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审判官本人绝不会显露于人前的复杂表情,它包含了迷茫、困惑,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显示出当事人认为它不可理喻:“自动装配系统里自带清洁机能,我本来应该想起来这点的。”
“所以,你到底是谁?”卡德摩斯没有理会对方的自我检讨,只是继续提问,“刺客庭?卡利都司?”
“……我觉得我闹出的事情还不至于到需要刺客庭出场的那一步。”密库中的维尔恰克耸了耸肩,“又或许我确实在这方面有所误判,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能保证的只有,我自己和刺客庭没有半个王座币的关系。”
卡德摩斯冷哼了一声,大概是决定放弃了以眼下这种“较为轻松”的方式寻求真相的可能性。他决定不再以单纯的语言寻求真相,转而以枪口为威胁,向对方发出了命令:“将那柄权杖放下,走到我身边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有大约六米出头,即便以凡人的平均步幅来看,也称不上是“远”。在这样的距离之下,面对一个已经完成了瞄准,距离击杀只差手指一扣扳机的原铸阿斯塔特,处于劣势的一方无论怎么看都是藤丸立香——哪怕她身上真的像维尔恰克本人那样,装载着堪比一辆坦克的火力也是如此。
在如此近距离的战斗中,能够决定胜负的最重要因素往往是反应能力,而卡德摩斯完全有自信在对方意欲做出任何举动之前首先扣下扳机。
他相信对方在眼下的情况里,没有能做出什么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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