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具体的方面上。我还是把数据拿回风暴边界号上仔细算算吧。”
兰马洛克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向一旁待机的思律机僧们发送了“重新启动”的脉冲信号。
——
“试做品一号”远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四方方倒扣在地面上的纸箱一样,不过现在,这个纸箱底下显然长了腿,并且在一片荒芜的平原戈壁上迅速地向前爬行。
毫无疑问,盖博瑞·桑托在尝试令它再次进行虚数潜航上的最后努力也失败了。坏消息:在包括但不仅限于“载具坏掉了”这个原因的前提下,他们这一行人没法就这么回到星炬,必须在这片无法得知具体坐标的亚空间戈壁上进行一段时间的荒野求生;好消息:“试做品一号”上失灵的部分仅限于虚数潜航机构,这辆实验用载具上的其他功能都还完好无损。
虽然如此,但出于节省燃料的目的,作为驾驶员的桑托没有在这段路程上开启载具上的反重力模块。“试做品一号”正以它的七对轮子在平坦的旷野上迅速奔驰,沿途一路扬起了大量的黄沙和尘土。
“什么都没有。”趴在观察窗边的阿库尔多纳无聊地抱怨,“这片荒原上只有石头和土,景色一成不变,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因为扬尘太大了,所以我不确定我们在这几个小时里行经的沙土中是否有什么小生物躲藏着,但我倾向于没有。‘死地’这个词或许就是为这里准备的,它从一开始就没有生命。”
“只有几个小时吗?”福格瑞姆的克隆体——强撑着仪态,但依然不可避免地显露出了无精打采的神色——问,“我以为已经过去了四五天。”
“你的时间感可能出了错。这里是亚空间,一切皆有可能。”驾驶位上的桑托说。他的语气里可能带着点恶毒的成分,但鉴于隆隆作响的机械运转杂音实在太大,其他人在不连接内线通讯的前提下准确分辨出他说了什么词汇就已经很困难了,因此其中带有的细微感情色彩也自然地被忽略,“我们的能源并不支持我们以这样的速度在平原上狂奔‘四五天’,因此我认为阿库尔多纳的时间感相对准确,但也只是个模糊的概念。另外,比起这个,我还有个更坏的消息。”
“什么?”对这个问题最为紧张的是阿库尔多纳,理论上在场的唯一存在“生理需求”概念的那一位。反而对钢铁之手连长的预警表现出了一种微妙的漠不关心。
“我们不仅没法准确确定我们现在所经过的时间。”桑托冷静地说,“我们还没法在任何意义上确定我们所在的空间。这段时间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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