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上的问题吗?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我是原体,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未成年女孩?”
“一挥手就能把别人的头锤进自己胸腔里的那种差距吧。”神造兵器做出了以兵器的视角而论显得理所当然的发言,“你现在出门去锤两个人然后广而告之一下,说不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趴在桌子上的藤丸立香扭过头,对小恩奇都怒目而视。后者对这种情感反馈略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记录显示你应该做得到的吧?你不是跟那位枪法精湛的李书文——”
藤丸立香腾地一下起身,气冲冲地抓住小恩奇都,动手捏他的脸:“能不能做到和该不该这么做能是一回事吗?!控制一下你那个危险的想法啦!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为这点事就杀人才对吧?”
恩奇都放任了自己御主的这点小小的泄愤行为,任由她用自己没怎么施力的手指把自己的脸颊掐到变形。但也因此,他说话时的发音也不免有点走样:“但是这样能迅速地解决问题——”
“——对他人生命安全的威胁性,从古至今都是最快地建立威信的方法啊?”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克娄巴特拉也这么告诉我。”气鼓鼓的藤丸立香重新把小恩奇都在自己怀里摆正,再次伸手去够薯片,“但要证明这种威胁性,也并不需要真的出门去杀几个人啊?”
——
即便场地环境不尽如人意,这场“三方”会议依然进行得很平稳。
借由置身事外的观察者这一身份,玛兰得以安静地见证此前发生的一切。在白日的户外搭建的临时场地气温确实很高,国教派出的传教士在一段引经据典舌灿莲花的陈述之后已经变得大汗淋漓,但又很难说这一表象完全是由当前的温度造成的。与之相对,迦勒底一方,自称克娄巴特拉七世的那位女性不动声色、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似乎一点都没被这种不适合凡人的气温影响到。
这有点可疑,但还不够可疑。玛兰心想。位高权重的帝国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手段弄来一些能令自己过得舒适的小玩意儿,在有准备的前提下不在高温中狼狈地流汗也并不怎么稀奇——玛兰自己也在这方面使用了一点科技手段,现在只是额头略见薄汗而已。而她是个不太在意这些事的审判官,如果是更注重享受的贵族,他们肯定能搞得到更好的同类产品。
真正可疑的是那位刚刚结束了发言的传教士。诚然,他的地位不够尊崇,在宗教框架的约束之下也显然没有什么私产——但他真的流了太多的汗,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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