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方寒拿起手机，朝着家里走去。
快速地吃完晚餐，方寒刚要打开笔记本，便发现自己的电话在不停地颤抖着。
将手机接起，方寒才发现陈小野发来的几条消息。
他愣了一下，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他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点开虎鲨 APP。
他的私人信息，瞬间就被刷屏了。
“方大夫，你赶紧回去，有人在攻击你！”
【方大夫，前段时间有个老大夫在网络上造谣生事，赶紧去查一查！】
【对线，对线！】
【兄弟，只要您一声吩咐，我一定要弄死他!!】
除了这些。
也有很多黑粉，莫名其妙地骂了他一顿。
方寒皱眉，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私人信息，然后选择了开始直播。
【好，好，好，好，方医生要直播了！】
【老大，你终于出现了，方家军，集合！】
一直关注着这一幕的观众，一看到这一幕，立刻就开始刷屏了。
【兄弟，你被人坑了！】
【这个坑货总算是出来了，大伙一起上啊！】
【这么年轻的一个江湖郎中，也能让人相信？！不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吗？！】
【坑爹的王八蛋，给我去死！】
【可以禁言吗？！】
【虎鲨超管理员都是垃圾！】
【明明就是个大骗子。】
【只有在跳舞的时候，才会用最强的一击！】
而在他们的直播间里，则是一片骂声。
方寒的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还很正常，为什么会有人刷频？
“怎么回事？”他没有理会那些黑子喷子，而是对着直播间的观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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