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最傻的。
“杀了我吧。”
沈灵珺抬头看向纸鸢,缓缓开口:“你们临王府之前要抓的刺客就是我,能死在纸鸢姑娘你的手上,也算是圆满了。”
然而,纸鸢没动:“谁说要杀你?”
沈灵珺愣了下,意外的看着她:“你不杀我?”
纸鸢轻轻摇头:“我现在已经不是临王府的人了。”
沈灵珺一怔。
“既然他没有杀你,自然也不会有人动你。”
纸鸢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帐篷,淡淡开口。
沈灵珺同样扭头,眼神复杂,她也不知道为何林江年会不杀他。
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要了她的命!
难道是……
忌惮她的师伯?
“你好自为之吧。”
纸鸢轻声开口,声音很淡,落在沈灵珺耳朵里,却有几分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
刚走了两步,纸鸢似乎又想到什么,扭头看了她一眼。
“对了,陈莺莺是我下令抓的。”
沈灵珺猛然抬头。
“她在临王府的狱中畏罪自尽!”
纸鸢语气淡然,瞥了她一眼:“她是刺杀殿下的帮凶之一……半年前,殿下在临江城外遭遇过一次刺杀,凶险万分,殿下差点丢了命!”
“而陈莺莺,就是指使出卖的帮凶之一!”
沈灵珺猛然愣在原地,目光瞳孔逐渐睁大。
那狗世子的话她半信半疑,但纸鸢姑娘的话,她却不得不相信几分。
更何况,纸鸢姑娘完全没必要解释这些!
难道莺莺姑娘她,当真刺杀了林江年?
一切,都是她误会错怪了林江年不成?
夜深,沈灵珺却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
许久,许久!
……
帐篷外冷风呼啸,吹的四周哗哗作响。帐篷内,温暖异常。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纸鸢回到帐篷,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床榻。床榻上,林江年依旧熟睡着。
纸鸢缓步走近,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脚步,语气轻柔淡淡道:“她走了。”
“别装睡了。”
床榻上,原本正‘熟睡’香甜的林江年,突然睁开了眼睛。
眼眸清澈,瞧不出半分困意。
他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纸鸢,脸上浮现几分笑意,叹息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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