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咳喘不止,久治不愈!”
程子涯挽起裤腿,上面密布的红点竟与当年太医院脉案分毫不差。
魏知临并指按在程子涯气海穴,精纯真元顺经脉游走,当真气行至膻中穴时突然滞涩,他蚕眉紧蹙:“此毒遇血化气,好生诡异,难怪连银针都试不出。”
话音未落,茶盏中的君山银毫尽数化为黑灰。
程子涯暗暗运气,将毒逼出体外,再次凝成白色丝线,注入瓷瓶里面。
李行知学究天人,对道家的山、医、命、相、卜也颇有研究,程子涯跟随师父多年,精通医理,同时也是一位用毒的大行家,这点毒物对他自然无虞。
“师哥,丁相当年是被人下毒身亡……难道,就是那晚你遇到的黑衣人?如此说来,他夜闯皇宫,莫非又去下毒害人?”
魏知临蹙眉,沉吟道:“倒也未必……但是他既然身藏这种奇毒,丁相之死,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究竟什么人要杀丁相?”程子涯握住双掌,指节捏的噼啪作响,有些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魏知临从案上青色镇纸下抽出那封密函,递给程子涯。
烛火下,程子涯翻开里面密信,匆匆一览,瞳孔骤缩,咬牙道:“师哥……这消息可靠吗?”
魏知临默默点头,接过密函一抖,那密函突然自燃,火苗在瞳孔中映出陈帝冠冕上的东珠。
他并指如刀削去信纸焦边,露出夹层的西凉狼图腾,沉声道:\"当年秦州城破,先帝派出援军的粮道图,几日前的夜里从韩战书房暗格里找到。\"
“怪不得……当年二十万大陈援军死的不明不白,原来是他做的!”
程子涯怒目圆睁,一拳砸在楠木桌上,茶盏跳起三寸,怒道:“某这就去取那昏君首级!”
话音未落,窗外惊雷炸响,映得他红面赤睛,须发戟张,简直如地府判官一般。
魏知临道:“子涯且莫冲动,咱们这位皇帝城府极深,我知行院自闭院以来,他隐忍不发,却是在暗中筹划,积蓄力量,率军出兵西凉,一举收复了秦州……
如今他挟胜回朝,朝野上下,声望正隆,朝中我知行院一系的官员,这些年已被清洗殆尽,若是此时与他交恶,定然鱼死网破……”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雨声打得窗棂啪啪作响。
魏知临眉宇紧锁,神色凝重,继续道:“西凉国破,韩战**,又有了不知从何处弄来的五千重骑,据说装备了纵剑门铸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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