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他父亲也没别的事,就开车带着他们往家走。
走着走着,夏泽凯想起一件事来,他说:“爸,你要是真会开车的话,改天我找一下我二哥,我记着他有个同学在县交警队吧,咱直接找他看看能不能把证给搞定了。”
这年头可以,夏泽凯当时考驾驶证的时候就听他的教练说过,缴费学驾照,一把付多少钱,人都不用到场的,保证你拿到驾驶证。
有时候,这套系统就是这么牛逼,各个零部件之间运转的相当丝滑,让你无迹可寻,但润滑油坚决不能少。
夏卫城听着儿子说的话,他有点意动。
讲真,开车是没有问题的,他年轻的时候还干过汽车修理工,可是这些考试对他来说就是难为人,比看天书还难。
倒是夏善德突然听到孙子说起这些‘龌龊’,他直接发话了:“再让我听到你们敢用这些歪门邪道的,我先把你们的骨头给打断了,省的出去祸害人l”
这倒是个事实,你想想也就知道了,直接交钱买证的,除了确实会开车的熟手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二把刀,开车技术不行,实在考不出证来了,系统查的不言,才这么办的。
这种人真正上路了,就是马路杀手。
听到老父亲说的话,夏卫城张张嘴,最后又闭上了。
夏泽凯带着他爷爷和父亲总算赶在五点前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周英红就问:“泽凯,你爷爷检查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什么结果?”
罗希云在屋里陪着俩闺女看电视,听到外边的动静了,她赶紧出来看了一眼,问夏泽凯:“咱爷爷没事吧。”
“没事,要是有事的话,我们今天下午不早就办住院了,还能回来吗?”夏泽凯这样说的。
他说的在理。
罗希云抬起胳膊在夏泽凯背上拍了一巴掌,说他:“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周英红在旁边看到了,权当没看见。
扶着爷爷到他那屋里躺下,夏泽凯端来一盆温水,按照医生教的法子先把腰后边扭伤的地方擦拭干净,再用干布擦干了水分后,才把从县医院拿回来外敷的药膏给抹上了,最后在外边绑了一层纱布防护着。
之前买的虎皮麝香膏药根本不对症,就没法用了。
“妈,这是我爷爷内服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两粒,翟医生说了,再两周就没事了。”夏泽凯嘱咐他母亲。
还说道:“要是两周后,还没好,你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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