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刘春花白了她闺女一眼,不想说她。
……
夏泽凯晚上和大哥、二哥他们约好了一块吃饭,岳父岳母本来还想着让他们俩在家里吃。
最后一考虑,罗希云不去了,在家里陪着父母。
“泽凯,你过去了给大哥、二哥他们说一声,代我问声好。”罗希云叮嘱他。
夏泽凯‘嗯’了一声,上车走了。
刘春花握着闺女的手,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放开了。
她说:“希云,你看看你这手,怎么还长茧子了?”
她越看越心疼。
罗希云却不在意,她说:“妈,我就是和泽凯一块去山区干活磨的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们还真去干活了呀。”刘春花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刚才还以为闺女和女婿说着玩儿的。
罗希云朝着母亲摆开双手,说道:“你瞅瞅,全是搬东西磨出来的,你和我爸不也干了几十年了。”
“那能一样吗,你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跟了泽凯后,你更没吃过苦。”刘春花说她。
一句话把罗希云给说的有些臊得慌,总觉得母亲是侧面点把她。
“妈,你和我爸先歇着,我去做饭啊。”罗希云说着话,就进了厨房。
……
王义开车,把夏泽凯送到了订好的酒店,没多长时间,大哥、二哥他们就来了,他弟弟夏泽江也过来了。
表弟赵庭和表妹夫齐立新也过来了。
他小舅子罗新成来的稍晚了一点。
一见面,就纷纷和夏泽凯来了个熊抱。
“兄弟,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去了?”夏云飞问他。
夏泽凯摆摆手,说道:“我要说去山区?收菜、收水果去了,哥,你信不?”
“你怎么想起来干那个去了?”夏云飞丝毫不怀疑他这个堂弟说的话。
“怎么说呢,这两年,水果运不出来,蔬菜烂到地里,老农太惨了。”夏泽凯想着他看新闻时,见到的一幅幅画面,久久不能释怀。
这几年随着各类短视频app的相继登场,让人们见识到了天南地北的精彩,也让一些人看到了贫穷与富有的极端对比。
寻思着朗朗乾坤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不说那些了,点菜,一会儿多喝点。”二哥夏云辉摆摆手,喊服务员进来了。
这年头,谁也见不得人间疾苦,可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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