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论让教育成为了分类的手段。
无论如何,这种模式是当下社会演进的最优选择。
文明需要教师,薪尽火传,生生不息,未来才是真实可触摸的。”
冰山少女平静且理性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苏文与她两人靠在天台的边上。
他悠闲的打开一罐可乐:
“梦寒,作为科研者,你的论断的确很严谨很现实。”
而后。
少年看着远处校园内的景色,继续说道:
“但‘约翰·亚当斯’也曾经说过:
(我必须研究政治和战争,这样我的儿子们才会拥有研究数学和哲学、地理、博物、造船、航海、商业和农业的自由。
他们的孩子们才有研究绘画、诗歌、音乐、建筑、雕塑、织艺和陶瓷的权利)
在刚才电影里,我看见了黄沙遍布是如何转为葱郁山林。
文明的可能性、人性的可能性。
大概只能被隐去。
永远无法被抹杀。
人类当下的努力,也同样是为了后继者能够看见更辽阔的星河。”
就像在‘深梦’回忆中。
他看见了吴霜哪怕在一次次的‘电击折磨’里。
依旧凭借印象,坚强的画下了属于自己回忆里无法忘记的家乡。
鸟儿即使折断羽翼,大概也仰望着天空。
少女回应道:
“很浪漫,很有苏先生你的风格。”
苏文温和地笑了笑。
他没有说什么蹩脚的笑话,只是跟身旁的姑娘说道:
“有個地方想带你去看看。”
“哪里?”
“要不然,你猜猜看?”
江梦寒最终还是同意了,她环着苏文的腰坐在了那辆破自行车后座。
两人在这场夏末进行了第二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在晚夏的微风中。
少女的发丝轻轻略过。
画面极为美好。
半小时后。
他找到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那是吴霜曾经站在山顶素描自己家乡全景的位置。
此刻。
山花烂漫。
风息雨止。
“很美的景色。”
江梦寒说道。
“是啊。”
他平静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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