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这句话。
菲莉丝的不舍情绪也很快消散了。
她在最后提出了一個之前不想面对的话题:
“侦探先生,父亲离开前跟你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那是他为什么能坚持研究的原因。
还记得艾德里安船长室内,那些由‘萌芽’到‘绽放’再到‘枯萎’不同花期的珍贵标本吗?
等你从‘四叶草’的外形、气味、种子认识它的根、叶、花在四季变更状态之后。
你就会晓得它的真名,明白它存在的本质了
‘孤独’也是同样的。”
苏文着看着向着崖边打来的海浪。
遥望着那曾经遍布风暴危机的海屿。
最终选择了灯火余辉的誓言作为回答:
“要聆听,必先静默,无论是欣赏海流,而后因此展开课题研究,大概都一样。”
“那凯文先生,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听到她这么问。
侦探先生优雅地将那顶黑色帽子戴在了头上。
而后。
他潇洒地摆了摆手向着远方走去:
“萨摩亚群岛、萨瓦伊风暴崖遗迹。
还有,你身上的超凡特性也开始活化了。
我建议你询问劳伦兹瑞尔学院寻找觉醒方法。
相信我。
你会比千百年来每一位风暴守望都走的更远。
别让他们失望。”
山崖脚下。
旅行家尼尔森坐在吉普车的一侧已经在等待他过去。
他点开收音机,随意的切换着频道,直到听见一首旋律抓耳的歌曲:
“No reason,我喜欢这首歌曲。”
(If nothing could ever be this real
如果没有什么可以是真实的
A life unsatisfied that I could never feel
那种无法满足,我从未在生命里感受过/
This futures not so bright
未来的路不那么开阔
Some can't make the sacrifice
有些人不愿牺牲
It's much more than just bl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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