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MIT麻省理工调几名研究场论的理论物理学家,现在时间也来不及啊。
莱茵。
这里大概也只有你能利用现有资源整合灵能场结构。
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不。
不只是我。”
苏文否认的话语里浮现出了一抹难得的温柔。
紧接着。
英俊的学者先生潇洒转身:
“要快。
我们该走了。”
另一边。
宏伟的差分机机械时钟启明星摇晃着传来了八点半的报时。
雾霭弥漫在蒸汽朋克的城邦与遥远海域之间。
而在雾霭之中。
一袭长裙黑色柔顺的长发披肩,身姿美丽地站在维多利亚尖塔顶端的冰山少女看了眼手中的怀表:
“还有五分钟。”
她在黎明系统里轻声说道:
“苏先生。
你确定要依靠差分机过运算调整整个星陨运输的内能释放吗?”
“刚刚的模拟场实验数据你应该已经看过了。”
苏文叹了口气回答道,
“抱歉。
迷失之海的物理学能量场环境确实瞬息万变。
但我们大概没有时间再进行实地模拟操作了。”
听到他这么说。
少女摇了摇头:
“不。
我相信你。
我不在乎。”
她说出了这句话。
就仿佛,时间还在三年前的高中。
他也曾经说过这句话一般。
或许是因为曾经接连不断的霉运,江梦寒的情感愈发淡漠,她渐渐将自己锁了起来。
只是。
哪怕是这样的她。
大概也会有一些小小的贪心。
哪怕她曾经用泰戈尔在飞鸟集里写到过的句子来伪装自己。
江梦寒还记得那是一个记忆里还未褪色的夏天。
窗边夏日的光穿过了浅色的灰尘。
疏离般洒落在泛黄的诗集书页之上映出的诗句:
(就像伟大的诗人。
用黄昏、拂晓打扮地平线。
我做的事情中没有贪婪,没有私利,也没有我自己。
与此同时,那里也有我望见的世界、静寂的悠远、生活四周无浪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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