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霜的谢家老宅也在今年迎来了第三场丧事,相比起前两场,这场无疑更为冷寂萧条。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或许也是最为纯粹的一场丧事。
无数谢家人从省内省外赶回来吊唁,殡葬氛围外加现今谢家的处境,都令人无法轻松。小姑娘的心情也有些消极,和曾祖母不同,她和外婆相处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尤其是在后者生病的时候,积累起了不少感情,难免伤怀。
丧事最后一天,消失两个多月的谢正英忽然露面,身形消瘦,精神状态还不错,随行的还有两名身着便衣的政府人员,倒也好说话,并没有太过限制谢正英的活动,当然也没这必要就是了。后者能出现,自然也就代表着这场旷日持久的调查有了结果。
谢家老宅不需要迎来第四场丧事,但也不会再迎来这位长房长子。即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结果。如果后面没有再出现什么大的变故,这应该也就是最终的审判结果了。
目前这消息只限谢家直系人知晓,唐朝是从糖豆口中得知的。谢正英在老宅待了半天,将灵牌送进祠堂,吃了顿便饭和血脉亲人说了会话后,便又匆匆离开。
这么短的时间,唐朝这个外人自然是无法参与的,糖豆有和这位大舅聊了会,后者说、小姑娘听,时间并不短,内容大多是些关心的散碎话,小姑娘到最后只清晰记得对方反复叮嘱的好好读书……
这两件事对于谢家的打击无疑是相当沉重的,不过怎么说呢,无论是体若多病的谢家外婆病逝,还是谢正英的结局,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可以预料到的,因而悲戚归悲戚,但最终还是平平稳稳渡过了。
后面,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兄妹俩的生活也再次恢复正轨,尤其是在哭包少女组这一热点事件逐渐平缓后,一切一如往常。
二十二号,圣诞节前三天,临近打烊的傍晚。这时间点琴行一般是没有多少客人光顾的,唐朝在后边工作间内耐心打磨着琴箱,就听叮铃铃急促风铃从前面大厅传来。
洗手出来的时候,来人已经快步穿过大厅奔到了面前,是楼上开纹身店的小曹。明明外面气候寒冷,他却是满头大汗,神情慌乱:“老弟,有人在追我,我借你地方躲躲!”话落从旁穿过,匆匆奔进内间消失不见。
唐朝怔了怔,向后看了看,又向玻璃门外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进去把对方赶出来。年龄相仿的缘故,他们平时交际蛮多,关系也还可以。通常是对方下来找他聊天,毕竟纹身这种活计在这年头还不是很受待见,需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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